单影只的坐在大得惊人的沙发上,整间屋子十分空旷,没有一丝人气。
不知过了多久,莫雅茹站起来。
她穿着丝质睡衣,脚上的拖鞋只有一只,头发像很久没洗一般,干燥的像稻草般,长期的不见阳光,又在灯光亮度大到刺眼的环境下,她皮肤都有些干裂。
她的身形消瘦了些许,走到日历前,这是她被关起来的第七天,整整一个星期没有见过阳光,冷皓宇也没回来过,豪华的公寓彻底变成了囚禁她的牢笼。
她知道自己的形象很糟糕,但她连门都出不去,还在意这些做什么?
莫雅茹自嘲的又撕掉今天的日历,走向厨房,不知哪儿来的一滩水,她又一只脚没穿鞋,凉意冷得她缩了缩脚。
长期不工作,也没事干,就爱胡思乱想,莫雅茹一脚踢在玻璃门上:连水都欺负她!
一脚踢下去,脚又开始痛了,莫雅茹气得一扫桌子。
桌子上的餐具不是瓷的就是玻璃的,噼里啪啦掉在地上,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发出刺耳的声音,仿佛莫雅茹叫嚣着却无处发泄的怒气。
莫雅茹无助的跌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不知哭了多久,门“啪嗒”一声开了。
莫雅茹以为又是自己的梦境,头也没抬。
冷皓宇拧眉,一步一步走到莫雅茹面前。
瞧着她哭得凄惨的模样,他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他认识的莫雅茹吗?怎么像个疯婆子一样,不就关了一个星期吗?这就受不了了?
还有这灯,开这么亮眼睛不难受?他都难受了,再看看这一地的玻璃瓷器碎片,脾气可真是暴躁啊。
冷皓宇把灯关的就剩下两个,他不喜欢将自己暴露在这么亮的环境中,哪怕是自己家。
冷皓宇拍拍手,身后四个保洁阿姨鱼贯而入,动作熟练且利落的收拾起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