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玉含朱开心的说,“娘。”秦红棉看着玉含朱,“怎么那么久才来,着急死我了。”
玉含朱抱歉的挠挠头,如果不是莫幻玲叫她,或许她现在还在玩呢。“我刚才有点玩过头了,不过不是过来了吗。”
秦红棉无奈的说,“行了,赶紧收拾收拾,准备一下,待会还要弹琴呢。”
玉含朱废话也不多说。
“哦,好,那我们先准备了。”说着,便拉起莫幻玲的手,往房间走去,秦红棉看着玉含朱的背影笑笑。
酒楼已经是宾客如云,都在等着玉府准备的这场戏,实话应该是看有什么名堂,玉含朱准备好了后,带着莫幻玲往楼下看去,“幻姐姐,一会可能会要一点时间,如果你觉得无聊,就先到楼下玩一下。”玉含朱仰头,笑道。
“不会,我在这等着就好,而且我还要听你弹琴呢。”莫幻玲摆摆手,她并不是那种会不耐烦等人的人,相反,她倒觉得,等人是件很有意义的事,因为这证明了你还有人等,并不是自己一人。
玉含朱笑笑,“好吧,我先过去了。”说完,然后走去了靠右的楼阁上,那里只有她和映红,映红正在旁边站着,莫幻玲微笑的看着,心里一阵欣喜,因为玉含朱是她第一个朋友。
秦红棉走过靠东的楼阁,玉刻和一些其他染坊的人正在有说有笑的交谈,“老爷,可以了。”秦红棉看着玉刻,坐在了他旁边的位置上说。
玉刻和旁边的人摆摆手,转过头,点点头,然后站起来,大声说:“各位同仁,乡里乡亲静一静,今天,是武陵的中秋节,一年中大家最开心的日子,而且我们武陵终年四季,今年也是大丰收,在这里,我首先非常感谢你们能来鄙人举办的中秋之夜,也借此呢,让大家认识认识我们玉府染坊的新品,锦绣琉彩。”说着,楼下楼上的人统统都安静了下来,有些在喝酒的,玩的,都转过身看着玉刻。
这时冷若千陨和刘隐也刚走进来,然后走过去,站在了酒楼门口进来的地方,听着,俩人对视一眼。
楼下的人,起哄问道:“玉老板,这半月前,您的方子,不是整个武陵的人都知道了吗,我就不信了,还能有比玉墨明珠更好的布料,”楼下,众人一阵哄笑,冷若千陨和刘隐也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喝着茶,听着。
玉刻一笑,答道,“这位仁兄,可不能怎么说,这玉墨明珠固然好,可也不能一成不变,我玉府研制出了更好的布料,这就是铁证,对吧。”说完,那人似有似无的点了点头。
玉刻朝对面的一个一丫头点头,然后便又回到座位上,又与旁边的人笑笑,和秦红棉低吟后,转过头看着楼下的台子。
楼下的人也都安静下来,转头看着舞台,玉含朱轻挑琴弦,发出细细的声音,楼下的人气息屏待,只有小二时不时的问要不要加茶,还有收拾东西,还有客人的谈论声,等等。
玉含朱开始从之前的悠悠然,琴声一转,忽而高忽而低,只见一袭红衣女子从空中飞来,靠着红布与缰绳之间的摩擦,在空中飞来飞去,然后随着婉转悠扬的琴声缓缓地落地,本就是明艳而又有色泽的红布,制成衣服后更显艳丽,又因为穿这件衣服的人长的好看,更衬得这件衣服的价值。
楼下的人一阵震惊,目不转睛的看着,有人感叹竟会有如此妙龄女子,又有的人感叹这件衣服的艳丽,不论色泽度,柔软度,还是配色感,给人眼前一亮。
女子衬着红衣,配着琴声,在舞台上跳着舞,而楼下的人感叹声也是不断连连,玉刻和秦红棉相视欣然一笑,玉刻又与其他染坊的人交谈起来。
“玉老板,这可真是深藏不露啊,竟还能研制出比玉墨明珠更好的染布,看来这次我们可真是空欢喜一场,本还想着,趁您发放玉墨明珠配方的时间,好把江南的生意给我们一点,这可都好,一月不到,唉。”坐在玉刻旁边的人说道,看着楼下女子身上的染布,不禁叹了一口气。
“呵呵呵,这江南的生意又不止是我玉刻一人的,王老板这几年前景广阔,又从何而来的给。”玉刻一阵苦笑。
那人也不再说话,看着楼下的人,眼中有不少惋惜,摇摇头。
冷若千陨和刘隐坐在楼下一边喝茶,一边看这女子跳舞,伴着琴声,更是津津有味,“隐弟,我好像记得,这年发放给西旱的绸缎好像是在江南武陵吧。”冷若千陨问道。
刘隐抿了一口茶,说:“好像是吧,来之前,皇上已经让钦差大臣筹备了,现在也两个月了。”冷若千陨点点头,然后又看向了舞台,若有所思的说道:“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