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回来了。”守在玉府外的守卫惊喜的看着玉恒,叫道。
玉恒微微一笑,“嗯。”
“我去禀报老爷夫人?”说完就跑进了府内。
玉恒也不磨蹭,径直走进府内,沿途经过的人,都恭敬的唤他一生,“少爷。”他也点点头。
玉府在武陵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光是大门就够气派的,两头石狮子赫然挺立与门前两侧,大门也有两个守卫守着,进玉府是外院,其次是里间,再就是后花园了,染坊与玉府是在一起的,单单是工人们的住处就已经足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更别说还有伺候的下人的住处。
还有就是玉刻他们的住处,也与工人们的住处一样,内设有书房,住房,客房,大厅,小厅,后花园,还有就是一个大厨房等等。染坊的工程也很盛大,占地面积也不小,所以玉府的规模宏大,在武陵是极少数的大户人家。
一进外院,扫地的下人,除草的,修花的,清除隔夜露水的,擦地的,擦窗的,可谓是要多恢宏就有多恢宏……
玉恒刚踏进里间,秦红棉就迎出来,满面笑容,“恒儿。”
玉恒拱手作揖,笑道,“娘?”
“恒儿,不必多礼?”秦红棉扶起,玉恒也不拘束。
两人一个坐上坐,一个坐下坐?
“来人,上茶。”秦红棉对下人说道:“娘,爹不在吗?”
“不在,出去谈生意去了,难得你回来,他却出去了,唉。”
“不碍事?”
“如今,沈州不是正在打仗吗,话说军中的事务应该很忙,怎么还回来了?”这时下人捧着茶,各自放在了秦红棉和玉恒旁边的茶几上,又退下去了。
“军中的事务已经妥善办好了,沈州战事如今还打不到这里来,所以抽身出来,回家看看。”玉恒说完,赶了半天路,早已口干舌燥,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
“慢点喝,又没人跟你抢。”秦红棉溺爱的说道,满脸笑容。
“不碍事,赶路回来口渴的紧。”玉恒喝完,放下茶杯,笑盈盈的说道。
“对了,现在沈州战事锅乱,不知又要有多少生灵涂炭,且说你是军中的千总,就算不是,这国仇家恨,恒儿你也应当重视,这家中近来无事,以后可不能动不动就抛下军中事务,今天是你爹不在,不然又得训斥了,你也知道当初你要参军,你爹就极力反对,现在稍有不慎他又要拿这件事说事了。”
玉恒笑道,“谨遵娘教诲,不过娘请放心,沈州战乱断然不会打到这里,而且该做的事已经做了,我也知道爹定然会训斥,可这些年不也是这样过来了吗,训斥两句也就过去。”
秦红棉看着玉恒,哀叹一声,“你倒放的开,你爹他也是为你好。”
“孩儿知道。”
现在的丰邙山因为多年都没有用到他们,军心虽说不上涣散,可多年的沉淀,又没有事可做,除了枯燥的训练,剩下唯一的一件大事就是:想家。
所以丰邙山的首领才上奏皇上,为了不使丰邙山的将领军心不齐,无心去训练,才定下这一层规矩,只要是七品以上包括七品的都能随便进出军营,回家探亲,只要跟将军报告一声就好。
所以人人都想上升,好升到七品,回家啊!这是多少丰邙山军兵和将领期盼的,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好好训练,提升自己的能力,直到有这个能力去教别人,有这个能力去训练别人。
所以丰邙山刚开始时就陷入这种状态之中,训练那叫一个起劲,可惜军中也不可能要那么多能训练的将领,所以到后来又没落了,直到玉恒的到来,军中训练的劲就一直没退过,可即便如此也不能磨灭他们想回家的心思,为此玉恒也曾找过将军,希望能放一些士兵回家看看。
结果,也被训斥一番:哼,争气的回家了,不争气的,本将有什么办法,放他们回家?这是军中大忌,本将上奏皇帝陛下,规定七品的将领才能自由出入军营,这已经是最大的恩赐,还想要他们回家?
玉恒你要知道,本将能求得这个恩赐,皇帝陛下是体恤丰邙山的将领和士兵,不然别说你这个从六品,就算从五品,也不得随便出入军营,要出去必须要有本将的军令。
当时玉恒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就像犯了错的孩子………
玉含朱听说玉恒回来了,便急忙放下书本,高高兴兴的跑过来了,不见那人,先闻那声,“哥哥。”
玉恒听见声音,便转头,满脸堆笑的看着从门外走进来玉含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