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洛川和封埌两人同时答道?
“三天后,启程去沈州,洛川,地方官员的事就交给你了,封埌,三天里,捉紧查清煌斧堂的情况和刺探下沈州战况。”
“是。”
“对了,大公子,我在查探时,意外得知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冷若千陨挑眉。
“老千岁来了江南,届时是在武陵府衙住着,不过近日不在武陵,已经去了殷县。”殷县离武陵不算远,半日的日程,和去丰邙山一样,不过两地是反方向。
“老千岁来江南做什么?”冷若千陨疑惑道,恐怕这个问题只有他老人家自己知道,来江南买绸缎是其一。
“两月前,西旱的皇帝向皇上要了五千绸缎,还有各种特产,粮食,珠宝等,这些事本是礼部尚书筹办,来江南置办绸缎的事,老千岁竟拦了下来。”一直没说话的刘隐解释道,冷若千陨是从三月半前就已经下了江南,冷若千浩出征是在三月前,刘隐让皇上派他下江南是两月前的事。
“哼……这西旱明显的趁火打劫,那位小兄弟说的,西旱真是被我们喂饱的老虎,比老虎还要厉害三分。”冷若千陨一听,生气的拍桌子。
“现在的北吴不足为奇,倒是西旱和南歧将来定会是一大劲敌。”封埌一脸严肃的说。
“不,西旱倒会是,南歧绝对不会,现在不过是因为孟邢昭在位,要是哪天孟祈佑上位了,他主张的定与我领月差不多。”
“那也不一定,孟祈佑手上的势力虽比孟邢昭强,可以说南歧超过一半都在孟祈佑的掌控中,可是这么多年都未与他那位有志向无权谋的皇侄翻脸,至今为止还是称臣,也没有要上位的意思。”刘隐眯着眼睛说:“即便如此,终有一天,孟祈佑还是会上位,就拿这次沈州的战事来说,我想孟祈佑不仅仅只有愤怒,更多的是对孟邢昭没有远大的眼光、认清形式的无奈,他怎么可能把南歧和天下百姓的死亡不当回事。”
南歧的孟祈佑虽然是比他们都大一辈的人,不过因为他是南歧太上皇,就是孟邢昭的爷爷最小的一个儿子,当时孟祈佑只有两岁,太上皇就去世了,临死前将能调动南歧一半兵权的虎符交于刚刚满两岁的孟祈佑,还妥当的安排了孟祈佑从小到大的生活,以免有人对他下杀手。
不过还是不能避免,从小到大遭遇的刺客,一只手也数不过来,可能是运气好,所以才没在小的时候死去,而且先皇,也就是孟邢昭的父皇,对他这位弟弟可是比孟邢昭还要好,对他的几位兄弟也不曾下杀手,可还是有人自不量力。
所以皇叔中仅留下了孟祈佑,先皇可是把他这位弟弟当做儿子来护着,并且从未对他动过心思,并且在去世时还下过一道圣旨,内容大概是不论是皇上,还是皇家之人,亦或是朝廷的官员都不能问孟祈佑的罪,即便真犯了死罪也不得杀之,伤之,出于先皇也就是孟祈佑的哥哥。
这些年孟祈佑是一直尽心尽力的辅佐孟邢昭,也没有因为自己手中的权力而动过要取而代之的心思,他只想做个悠闲自得的皇叔,而且他也不比孟邢昭大多少,今年孟祈佑才刚刚好二十三,孟邢昭也刚过极冠之年二十,就大了三岁。可见孟祈佑在南歧的地位。
“那老千岁那边,要不要问候一下?”洛川又问道?
冷若千陨和老千岁也算是忘年之交,两人对酌山花开,下棋如有神啊,而且老千岁也是他们的长辈,怎么说也要问候一下?
“不用,这么久都没有找我们,想必他是不想我们去打扰他吧,现在我们的事还忙不过来,等有时间再去拜会。”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