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什么时候出发?用不用帮您帮衬着?您放心封埌再眼瞎也会帮您选一个合您心意的王妃,额……结束后,属下可以回来吧?”他一连串的问出这些问题。他可以努力一下,让皇后选别的良人!其实他们这些宗卫也挺着急的,早日有个王妃,也没啥不好。
“你都说你眼瞎了。”冷若千陨挑眉,毫不客气的说。
意思很明显,你选的?可以麻溜的滚了。
封埌咽了一口水,暗骂一声,心里拔凉拔凉的,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宗卫!
冷若千浩立马就笑出声,“大哥说的极是!”然后,扬着他那粗黑的眉毛,对着封埌挤眉弄眼。再然后,封埌就麻溜的告了声“属下告退”便匆匆的跑了。从他刚才的眼神中,封埌又懂了!
快马加鞭嘛!至于回来?看情况!
冷若千浩看着封埌跑的背影,“哼,没胆匪类。”
他这话刚出声,冷若千陨又开口,“你也可以滚了!”说完抬脚就回到主位上。
“好吧,我也困了!”说完他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大摇大摆的就走。
在走的时候,又悠悠的来了句:“大哥,其实我蛮期待如果你真娶了夏婉淳的时候!那画面……”他感觉到后头有了什么东西射来,连忙侧开了身子,吸了吸鼻子,盯着院里树上生生的插进了三尺,连树都狠狠的摇晃了一下,几叶落,牢牢的像钉子钉在树上的毛笔,深吸一口气,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心里暗叹:幸好本殿机灵!
不转身的就大喊:“谋杀亲弟啊。”刚说完,他又感觉身后又传来了声音,顿时就跑的没影。不过,院里的树又华丽丽的狠狠的再摇晃了一次,树叶虽然是新长的,可是还是落下了几叶,笔直的排着两支毛笔。
刘隐似乎有点笑意,整天都臭着一张的冰块脸,嘴角微勾了勾。而明王,至始至终从回到主位上,连头都不抬一下,看着桌上的地图。
刘隐在坐着的位置上起来,走到他面前,虽然隔着一张桌子,可是还是很没压力的站着,也目光平静的看着桌上比地势模型更详细的地图。
“大哥既然早已想好对策,何故叫本王留下?”他温凉淡淡的道。
“隐弟聪慧,你也早已明白本王心中所想,如此便好!”这时,他终于抬头,平淡的看着刘隐,笑着说。
刘隐直觉不好,可千万别叫他!他只想清闲清闲!不喜动!
万事都不可能事事都如意,显然他正中下怀!
三月草长,四月莺飞。阳春的三月显然一派乐意融融,当真应了那句“润物细无声”亦或是“草长莺飞二月天”。
突兀而又实在的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适时,莫幻玲望着窗外的雨,看着它打落在地上,院子里的树上,花上,屋檐上,瓦片上。
如今院子里早就张灯结彩,大红灯笼高高挂,府里呈现一副喜事的新气象。即便现在下着雨,可不大,本应该会混乱湿润的反倒添了几笔诗意。
昨日的思虑不过几秒,任由她如今如何想,都实实在在不过一个字:疯!
即便对于她有再好的好处,可是突然就在这里待嫁?还是感觉有点诡异!
风云城城主左天是什么人她是知道的,听爷爷说起过,他的势力的确能帮到她,总好过一直在闵岭当无头苍蝇。嫁与不嫁于她而言是一样的,如果在没爷爷出事之前,可是不嫁,杨城主不会放过她,而且帮爷爷报仇的事也会成为炮灰,那还不如嫁,反倒对自己都是利大于弊的。
如今离爷爷去世已经三个多月了,在花满楼待了一个月,在客栈住了两个多月。出来不过半年,便要莫名其妙的嫁人?说不在意那是假的。当时她除了想着要帮杨敏,其实自己也有私心在里面。
她自己一人,有从未出过武陵,连之前住着的林子她也从未想过要踏出去,说起来,去找大夫那次是她从小到大第三次出竹林。所以当玉含朱带着她逛街,逛庙会等等的时候她是有点恍惚的,很多东西她都不懂。坦白,之前她的确连青楼是啥都不知道。
可是,爷爷每次都会和她说外面的事情,她也都会兴奋的听着。爷爷教她念书,写字,武功,还送她绕搀鞭,是她使的最合适的武器,柳叶飞刀她也使的出神入化,当然仅限在该使的时候。而画画,女红,琴棋,煮饭等等,爷爷也都有教过,然而都是临门一脚,涉掠过却不曾深学,因为她学不来也不愿学,所以她真正会的很少!
记得有一次,爷爷尝试教她做饭,还一直苦口婆心的说:“幻儿是女孩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