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打断他。
“不,不是的,林建东亲口跟我讲的,我不相信,我不敢相信,可是,我总觉得林建东是不会骗我的,他为什么要骗我,对他有什么好处?”他又低声说。
“林建东?他的话你怎么能信?他是个骗子,明泽,别想了,伯母是不会那么做的。”寒慕云劝道。
“你也认为他是骗我?”展明泽真想赶紧问出真相,不,他必须查清楚,这个刺不能总扎在心里,刺得他难受。
“明泽,你是怎么了?我真的很担心你,不要这样好吗?”她心疼地抱住他,他此刻有多么的虚弱,如同一个婴儿,不知到哪里寻找到保护一样。
她的怀抱,只有她的怀抱,才能给他片刻地宁静。
她还是没有问出口,想了一晚上的词又咽到了肚里,明天再问吧,离过年还有两个星期,明泽会答应跟她回家的。
又过了一天,寒慕云给肖萧打了电话,约好学钢琴的时间,明年梦梦可以参加钢琴二级的考级了,她准备把精力多放在孩子身上,烦心的事总是不断,可人还得生活,她不能把快乐寄托在无尽的等待上。
肖萧来的时候,带来了晓寒的消息,寒慕云发现好久没有跟晓寒联系了,他在外面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女朋友了?肖萧其实是喜欢晓寒的,这段日子两人一直有联系,她说晓寒的时间都用在了学习上,很少跟同去的人联系,也不参加社团,他准备尽快修完学科,过了年就回来。
听到晓寒要回来,寒慕云很高兴,晓寒是她最好的朋友了,没有他的日子,她都不知道该跟谁说说心事。
寒慕云发现自己很孤独,展明泽是回到自己身边了,可他的心,似乎没有在她这里,他的事业才是最重要的,女人和孩子只是他生活里的陪衬,她感觉自己快压抑得疯了,两个人晚上才能见面,想亲热一下都难,这种生活难道就是她想要的吗?
也许她不理解,她是有自己的事业的,她不是一个家庭妇女,整天围着家里转她就会快乐了,她也是喜欢工作的,喜欢看到展明泽为她的成功欣喜。
展明泽以前就说过她,就是一个骄弱的小丫头,不适合强者如林的社会,这个社会还是男人的世界,他就是那么大男子主义,总是看轻她。
两个人之间似乎有了看不见的隔阂,离春节越近,寒慕云心里就越是忐忑不安,哥哥寒强打过一次电话,问她过年回不回家,还问她最近有没有什么事?会有什么事?她觉得哥哥是想说什么,但没有说。
她不知道,家里因为林栋的出现,平静的生活给打乱了,寒父听寒母讲了,儿媳妇说漏了嘴,林栋找的人就是自己的女儿寒慕云,他发了很大的火,关在屋里把老太婆狠狠讲了一顿。
当年,咱们家已经有儿子了,你偏要把这个女娃带回来,也不跟我商量,现在好不容易把她养大了,她家里人又来找来了,不是白养了吗?
寒父是被动接受这个女儿的,他一直偏心自己的亲儿子,对女儿很少管教,然而,女儿就是成绩好,也有出息,比儿子强,按理说他应该高兴才对,他却是老固执,还要女儿寄钱给他们,转手就给了儿子,寒母被老头子骂的捂着脸哭,老头骂完老太婆又卖儿媳妇,都是她嘴欠,什么家底都跟外人讲。
寒强在屋里听着,闷声不吭,他虽然也欺负过妹妹,可是妹妹帮过他更多,他还是有点良心的,偷偷打电话给妹妹,想问问妹妹怎么样了,有什么人找过她没有,还好,寒慕云说没有什么事,看来,那个叫林栋的年青人没去找妹妹,他总算暂时安心了。
收拾好烦乱的心情,寒慕云还要跟毛毛去试婚纱,米桠也要去,毛毛是她店里的得力助手,让她省心不少,毛毛结婚,她自然不会任之不理。
寒慕云一头乌亮的长发,白色羽绒服配上米黄色的羊绒围巾,胸前挂着一串小叶紫檀的吊坠项链,肤色嫩白,身形高挑,一进婚纱店,里面的店员就迎了出来,礼貌地问,“请问您是来试婚纱的吗?”
“是我妹妹。”她拉出躲在身后的毛毛,毛毛还是第一次来到这么高档的婚纱店,紧张的直往她身后缩。
“我是米桠介绍的。”她轻声说,眼睛还往四周看着,店里的婚纱不是一排排挂的,而是摆出不同的造型,跟橱窗里的一样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