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秦雅就正正坐在了顾安歌的旁边,存在感极其强烈。
顾安歌继续维持着面具一样的微笑,默默的在心里骂娘:这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的节奏啊!
果不其然,秦雅刚刚落座,估计屁股还没坐热呢,就开始说:“想见顾小姐一面似乎不太容易。”
她最近找了很多机会想要私底下跟顾安歌见一面,但是无一例外,要么就是被顾家的人挡了,要么就是被顾安歌身边的人挡住了,背后隐隐还有楼家的痕迹。
总而言之,她想要见顾安歌,是真的不太容易。
顾安歌闻言一怔,想也不想地就对着她翻了一个隐晦的白眼,冷笑:“是么?我觉得我这人其实挺平易近人的,除了我看不惯的之外,别的想见我都挺容易的呀!”
这话她就差没指着秦雅的鼻子说我不待见你了。
可惜的是秦雅听到这话也没动怒,甚至笑得比之前还要优雅,只是落在顾安歌身上的目光,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就像毒蛇一样,恍惚之间还带着浓浓的狠毒。
不过顾安歌表示自己皮糙血厚,对这种级别的目光攻击完全不在意,一副根本不把秦雅放在眼里的样子,纵然秦雅自认为耐性再好,也被她气得神色微微有些扭曲。
她深吸一口气,维持着优雅的仪态,轻笑着说:“你是不是以为楼郩一定是你的了?”
顾安歌无辜的眨眼,笑眯眯的反问:“难道不是吗?”
笑话,不是她的,难不成还能是别人的不成?
秦雅对她的挑衅熟视无睹,似笑非笑的低头把玩着自己的指甲,漫不经心地说:“你能这么自信是好事儿,可惜自信过了就是自负了,顾小姐是个聪明人,不会连这个都不明白吧?”
顾安歌听不下去了,送了她一个免费的白眼,没好气地说:“我聪不聪明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之前只是觉得秦雅不太聪明,可是这时候她已经开始怀疑秦雅这人的智商有问题了。
既然是对楼郩有觊觎之心,你不忙着去勾搭楼郩,跑来自己跟前刷什么存在感?
是不是有病?
难不成自己还能因为她的三两句话就跟楼郩分道扬镳成全她吗?
笑话!
秦雅似乎是觉得自己终于把她激怒了,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眉眼间还翻涌着说不出的得意。
她想到另外一个女人的出现可能会给顾安歌带来的刺激,笑得越发的意味深长,慢悠悠地说:“其实我觉得我们不应该是敌人,毕竟……毕竟我们有共同的特点。”
顾安歌一脸的麻木,面无表情地说:“是么?那可真是太遗憾了,我觉得我们一点儿都不像。”
话虽然说得硬气,但是顾安歌却觉得今天的秦雅有些奇怪,这种奇怪体现在她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微表情上,让人觉得心里不舒服的同时,心底还升起了一股淡淡的怪异。
她到底想说什么?
顾安歌彻底失了跟秦雅周旋下去的耐性,直接打断了她不着边际的话,说:“废话说了一箩筐了,你到底想表达什么?如果没有正经事儿要说,请你赶紧离开我的视线,我看着你辣眼睛,坐不住。”
这话近乎是侮辱。
秦雅的笑容隐隐有些发僵,不过还是坚持着面不改色的说完了自己要说的话。
她看着顾安歌,就跟看什么可笑的人,低低地说:“顾安歌,你知道自己对于楼郩而言,一直都只是一个替代品吗?”
顾安歌眯了眯眼,冷笑着反驳:“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你吗?”
秦雅似乎并不在意顾安歌的反应,她就像一个绝对冷静的旁观者,反应平淡的分析着顾安歌的处境,淡淡地说:“你跟楼郩年纪差距大,那个人在的时候你应该还小,所以不知道也正常,可是难道真的没有人告诉过你,楼郩之前是有过一个未婚妻的吗?”
顾安歌听着她慢悠悠的语调,心里的烦躁更甚,皱眉:“那又怎样?”
秦雅笑得更欢喜了,她捂着嘴,戏谑至极的来了一句:“难道你不知道,那个人跟你长得很像吗?”
顾安歌的脸色渐渐冷了下来,就像俏丽的面容上覆盖了一层冰霜。
而她的反应恰恰就碰到了那个让秦雅感到身心愉悦的点。
她咯咯的笑着,用一种悲悯的口吻说:“顾安歌,你自诩是个聪明人,可是你真的了解楼郩这个人吗?你真的知道他的过去吗?你知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事儿是瞒着你的?还有他那个前任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