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柔声说:“我哪儿舍得。”
“谁跟你说的我要跟你算账?陈峰?”
顾安歌摇头,一点儿也没犹豫就把萧然给卖了。
楼郩淡淡的哦了一声,说:“是他呀。”
见证了大型双标现场的陈峰默默的给即将受难的萧然点了一个哀悼的蜡烛,沉默着耷拉着脑袋。
他有预感,萧然接下来的日子,一定会过得很惨很惨很惨……
楼郩牵着顾安歌进了套房,走之前还跟陈峰说:“记得跟萧然打招呼,明天一早我再把安歌送回去。”
陈峰连声说好。
顾安歌则是分外乖巧的被楼郩搂在了怀里,靠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盯着楼郩的脸,专注得就像要在他的脸上看出一个洞来一样。
楼郩被她看笑了,低头在她的下巴上啃了一口,哑声说:“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顾安歌的嘴跟抹了蜜一样的,非常甜,想也不想就说:“想你了呗,怎么,想你了还不让我看了?”
楼郩的眼里因为顾安歌的一句话瞬间燃起了一股暗火,目光深邃得吓人。
他灼灼的盯着顾安歌,嗓音低哑:“认真的?”
顾安歌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当然当然!二叔最好看了!我最喜欢你了!”
从小到大,顾安歌就极尽献媚之能事,善用拍马屁这项技能。
认真拍起马屁来,可谓是得心应手非常熟练,小表情怎么看都怎么是一脸真诚,一点儿也看不出来虚伪的痕迹。
楼郩把脸埋进了她的脖颈低低的笑了几声,低音炮一样的嗓音苏得顾安歌差点以为自己会被溺死掉。
她心颤颤的抱住了楼郩的脖子,低声撒娇:“二叔,我……”
楼郩的眸光狠狠一沉,直接堵住了她的唇,将她剩下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带起了一阵不自然的喘息,也让顾安歌的意识逐渐迷离。
这一晚,对顾安歌来说,是非常煎熬的一晚。
她差点以为自己会死在楼郩的床上。
就在她跟煎饼似的被楼郩摁着翻来覆去这样又那样折腾了大半宿之后,顾安歌终于撑不住哭了,委屈得不行的抱着楼郩的脖子,被迫承受着他一下更甚一下的撞击,哭的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
她哑着嗓子喊:“二叔,二叔你饶了我吧……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二叔……”
楼郩身下动作不停依旧狠厉,但是面上却是一脸抹不开的柔情,就连声音听起来,都是温柔得可以滴水的。
他轻轻的咬住了顾安歌的喉咙,低声问:“二叔老吗?”
顾安歌立马抢答:“不老!二叔最年轻了!”
楼郩笑了,很有引导意识地问:“那二叔还是更年期吗?嗯?你觉得,那些脑白金我需要吗?”
意识模糊的顾安歌……
原来自己今天晚上受的罪的原因是这个吗……
顾安歌充分诠释了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楼郩身体力行的说明了,什么叫做睚眦必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