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等副院长回来再理论不迟。
谁知景红釉根本不会给叶青沅机会,继续火上浇油:“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兵,怎么,实话都不让人说了吗?”
当然叶青沅也不会等,而是嘲讽地看了一眼景红釉,冷着脸道:
“我现在以羲国青沅郡主的身份命令你,给我的士兵们道歉,否则。”
“否则你能怎样?”
“否则我不介意把你抓起来。”
“就凭你?”景红釉早就想找机会亲手对付叶青沅,她毕竟是快四十的人了,又是武王实力,她对付叶青沅可一点都不含糊。
“就凭这些你看不起的兵士。”叶青沅开口。
“够了!”裴谦火怒了:“叶青沅,请注意你的身份。如此对导师说话,是想被学院开除吗?”
“如果你有本事开除我,我不介意。”叶青沅耸耸肩:“我叶青沅只尊重有师德的先生,像那种是非不明、心胸狭窄、自私自利、假公济私的导师,不是应该先把自己开除吗?又凭什么得到我们的尊重?”
叶青沅一番话,说的裴谦火脸色泛红,竟是哑口无言。
他承认,这件事他也觉得景红釉不对,若说这种话的人不是景红釉而是另外一个任何人,他都会以学院利益为重狠狠地教育这位导师,让他好好学学做人。因为裴谦火平日里也是一位刚正不阿的导师。
可那是他深爱的景红釉啊,看到她的脸他就心软,听到她的声音他就眩晕难自持,他就算是被千夫所指,也要护着红釉。
景红釉却并没有退让的打算,只是嘲讽地看向叶青沅:
“所有的尊重都是以实力为基础,就凭你?还没有这个资格向我要尊重。因为现在的你,真是弱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