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收养下素素,让她跟他姓柳,就是柳擎天的一种自我安慰,这样他就会觉得柳素素是他和莹儿的女儿。
可是曾经一段时间,每次看到柳素素,他又会想到她是莹儿和另一个男人欢好的产物,甚至忍不住幻想着那幅画面。
柳擎天快把自己折磨疯了,所以对柳素素格外严苛,甚至把她训练成自己达人目的的工具。
知道她十四岁那年生日,她的脸愈发像莹儿了,他才真的开始把她当做莹儿的替身。
知道她如一朵绽放的花朵,愈发娇艳,他甚至在一次酒后将她当成了莹儿,夺去了她的初贞。
可她事后却装作不知,什么都没说。
他对她的身体愈发迷恋,却不敢公然违背伦常道德这道枷锁,只能每次借酒寻欢,而素素这孩子,对他的崇拜已经上升到仰慕、爱慕的地步。至少柳擎天是这么觉得。
因为他每次喝酒,她都会主动伺候,甚至有意引诱。
他们就这样以“酒醉”为名,一次又一次地堕落、深陷、不能自拔。
不知不觉中,柳素素在柳擎天的心里,早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替代。
他舍不得她啊。
他早就习惯了在她身上释放寂寞和欲望,他早就把他当做了她的人,不止是女儿,更是爱人。
她是莹儿的化身,她让他觉得自己还年轻,她让他再次尝到了爱的花蕊。
他怎么舍得她难过?他又怎么忍心她委屈受苦?
此时看着柳素素那张熟悉、坚韧又倔强的脸,柳擎天已然顾不得一切了。
什么权力地位,什么谷主之位,都没有她重要。
当年为了谷主之位他放弃了莹儿,让莹儿含泪它嫁、思念成疾、郁郁而终。
今日,他已然拥有了他想要的地位,凭什么还要让自己的女人受委屈?
一向理智精明的医谷谷主柳擎天,居然破天荒地,任性了一回。
柳擎天冷着脸,发挥他谷主的威严:
“既然她们二人胜负未分,就让她们继续比试一番就好。我医谷弟子,就当面对各种考验。怎么,叶青沅,你不敢吗?”
叶青沅只是好笑地看着这对父女。
敢,她当然敢,对医术,叶青沅难道就没有自信了?
只是让小人这么容易得逞,可不是叶青沅的风格。
“切磋医术,倒也没什么。只是我有个不情之请,若是我叶青沅获胜,能不能请谷主和各位长老移驾,陪我去查几个朋友的下落。”
柳擎天心中咯噔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否决:“哼,柳素素是通过长生钟获得的机会,难道你也要敲长生钟?”
“我并没这个打算。如果你们觉得不同意,那就算了。如果你们不肯帮我找人,我也没空跟她比试,对你来说柳素素或许是最重要的,可对我来说那些失踪的人可是几百条活生生的人命,在你们医谷就不声不响地没了,这才是最重要的事。”叶青沅耸耸肩,作势转身就要走。
柳素素急了,连忙跪着去拉柳擎天的裤管,苦苦哀求:“义父,请您答应她。您就答应她吧,素素求您了。我们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她要查那就让她查,难道她一个外人,还能给您扣上莫须有的罪名吗?”
叶青沅眯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柳素素。
柳素素的话,首先就把他们父女俩撇清了关系,如果叶青沅查出什么,也是故意栽赃?
真是好心智。
“柳姑娘的才智,若是专心医道,或许,成就不止于此。”叶青沅开口评价。殊不知,她的评价确实说到了点子上。
连大长老百里安都忍不住多看了叶青沅一眼,这一点他早就发现也蹭说过柳素素,可惜柳素素眼里只有她师傅柳擎天,对别人的话只是表面应付,并不会真正听进去。
眼看着柳素素越走越歪,大长老的爱才之心也很痛,却也无奈,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要走的路,却也得为自己选择的路负责。
柳素素脸色立时就变了:“你什么意思?”
叶青沅耸耸肩:“没什么,这不是等谷主大人做选择,闲来无事,聊聊家常吗。”
看了眼几乎全站在叶青沅身后的诸位长老,和正不知所谓的医谷各位师兄弟们,柳素素连忙收敛了性格,挂上一丝招牌式的温柔笑容:
“青沅妹妹好兴致,此刻还有心情闲聊家常,是觉得胜券在握吗?”柳素素很是聪明,说话随时带着陷阱。
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