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就是小打小闹，熟人之间的打赌而已。

而且张小凡根本没有小瞧这老头，所以他也肯定不会轻敌。这老头就那么直愣愣的站在那里，眼睛慢慢的闭上。张小凡本以为这老头在做什么祈祷之类的，但是看了半天都没有睁开眼睛。

张小凡最后也忍不住了，直接就朝着老头奔了过去，一拳往其脑袋上砸去。但是这老头根本没有任何闪躲的意思，张小凡到最后的时候硬生生的收住了拳头，拳风将老人的鬓角都吹动了两下。

“不错不错，有点意思，但是你这拳没有带着目的性，所以我没必要躲。”

这老人睁开眼睛看着张小凡的拳头，一字一句的对他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这一拳一定不会砸下去？”

张小凡缓缓的收回了拳头，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他知道这老头说的是对的。他刚才确实犹豫了，而且真的没有什么目的性。他就是单纯的想要先试探一下而已，并没有打算靠着一拳取胜。

“因为你的拳头没有……杀意……”

说到最后的时候这老人的声音非常之低，只有张小凡自己能听见。

张小凡看着这老人散发着精光的眼睛，浑身的气质也是严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