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一阵紧缩。

根据张小凡得到的情报看来，以南宫集团现在的流动资金是绝对拿不出来比帝豪集团更高的价格了。但是南宫雄就像是早就料到了张小凡的出价会这么高一样，仿佛早就有了对策一般。

张小凡不禁陷入了沉思，连林婉柔进来都没有发现。

“小凡，你怎么了？”林婉柔看着正在思考的张小凡问道。

“婉柔，帮我看一下，南宫集团那边的竞标顺序是排在第几？”张小凡看到林婉柔回来之后立马问道。

“这个么......好像有点奇怪啊......南宫集团的竞标顺序怎么会放在最后面？”林婉柔看了一下手里的文件不禁疑惑道。

按理来说，南宫集团也是华夏市数一数二的龙头商业集团，像这种竞标一般是会把这些大集团的宣讲顺序放在大约中间的位置。让一些小的企业说完自己的优势，之后看看这些大集团的态度，如果大集团有意要拿下这个指标的话，一些其他的还未宣讲的小企业也会就放弃宣讲了；不过要是这些大集团对这个指标没有意思的话，宣讲会也会接着进行下去。

像这种大集团排在最后的宣讲顺序还是很少见的。

林婉柔虽然觉得这个顺序排得很奇怪，却也没有从这个排序中看出别的意味。

但是张小凡一听到这个排序的时候就在心里暗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