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错，只不过……”

“什么？”凌钺停在了某一页。

沈昌麟眼角的余光扫过，心中暗暗得意，自己果然精准了抓住了凌总的关注点。

“人品的风评却不太好。”沈昌麟笑了笑，带上些调侃的意味，“传说他不仅频频约会女读者，甚至和责任编辑之间，也有些……呵呵，现在实体杂志间的竞争，也是很激烈的。”

他一摊手，不再往下说，“你知道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还有呢？”凌钺的语气平静如常，眉心却不易觉察的一沉。

“对了，就在今天，还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慕容白供稿的一本杂志，叫做《漫漫爱》，月销量也不大，大概也就七八十万本吧，可是编辑却弄丢了慕容白的原稿，现在不仅要面临高额赔偿问题，还很有可能中止合作，哦，就是她了。”

沈昌麟指着凌钺正在看的那一页，除了几行文字，还有一张照片的影印。

“要赔偿多少呢？”

“按照慕容白现有的身价，大概得有三四万吧，估计得落到责编身上，这位小姐也真是太马虎了，除了赔偿，我想她这份工作，多半是保不住了。”

“这些资料，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凌钺看似随口一问，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却令沈昌麟的心头一凛，赶紧坐直了身体，他意识到，自己的话太多，有点得意忘形了。

“盛唐书院准备上线动漫作品，从业内挖了几个编辑过来，其中就有一位《漫漫爱》的老员工，正在和慕容白接洽，准备在书院连载他的新作。”

除了自己预先浏览过监控视频，其他的事，他不敢再对凌钺有丝毫隐瞒。

“很好。”凌钺点了点头，合上文件夹，手掌往上一按，“告诉盛唐，不论什么条件，把慕容白挖过来，跟他签长线合约，至少五年之内，所有作品除了在盛唐发表，不得再任何渠道，任何形式，提供给第三方。”

“我明白了，凌总。”

沈昌麟的内心不无惊讶，对于凌钺的身份而言，慕容白只是一个小人物，他和《漫漫爱》之间的那点矛盾，也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根本没有可能得到他的过问。

然而，他还真就过问了……

沈昌麟不敢追问原因，只能服从和执行，却忍不住猜想，究竟是哪一个人，哪一个环节，引起了凌钺的关注。

“嗯，你可以下班了。”

“再见，凌总。”

“再见。”

很显然，凌钺是需要独处的时间，沈昌麟识趣的立马起身告辞。

办公室内只剩下他一人，凌钺重新拿起了文件夹，第一页就是慕容白的资料，盯着照片上表情倨傲的脸，联想起刚才沈昌麟说的话，越发觉得眼神猥琐，面目可憎。

凌钺唇角一抽，无声的冷笑，他要挖慕容白过来，当然不是为了多么器重这个人。

要毁灭一个人，就要先剥夺他的自由！

五年之内，慕容白的作品只能给盛唐，只要冷藏他，在这个新生画手如过江之鲫的时代，用不着两三年，业内就不会再有“慕容白”这号人物了。

凌钺厌恶他，为了他和“她”之间，可能存在的令人十分不快的关系。

不管这种关系深浅如何，有没有实质，他都必须从“她”身边，从这个圈子彻底消失！

再往后翻几页，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朝气蓬勃的笑靥。

凌钺的手指缓缓从她的眼睛、鼻梁滑过，最后停留在丰润的嘴唇上，那个曾经让他留恋不已的地方。

似乎阳光多了点啊……记忆中，她不是双翅撒满夜色的堕落天使吗？

不过，他相信自己的直觉，一定是她，绝不会错！

尽管五年不见，可几乎夜夜造访，梦里缠绵，他对她的印象非但没有淡化，反而愈加深刻，愈加热烈！

上午九点，马天河走进办公区，已经开始忙碌的员工纷纷跟他打招呼。

“马总，早。”

“早。”

大家的声音都不大响亮，眼神也有些游移，似乎在猜测、试探着什么。

这也难怪，发生了丢失慕容白原稿这种事，人人都在为《漫漫爱》，为自己的前途担忧，都希望能从老总的脸上，看出点儿蛛丝马迹。

马天河自然要努力不要焦虑和疲惫写在脸上，挫伤员工的情绪。

事实上，他昨晚再一次向慕容白道歉、恳求，希望能够将合作关系保持下去，可惜，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