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拖鞋整齐的摆放在一起,拉平了床单,最后实在没事可做,就在绿萝的盆子里浇了一些清水。
全部做完了,也就是十几分钟时间,她站在房间中央,叉着腰审视“战果”,还真没什么成就感。
凌钺绝不像生活习惯很随便的人,看来以后每天花费几分钟就能完事,没必要当做一个负担。
陆希儿拍了拍手,准备回办公室继续上午的工作,谁知才一转身,就“呀”的一声惊呼,趔趄的倒退了两大步。
不知道什么时候,门边已多了个颀长挺拔的人影,更不知道盯着她看了多久!
“凌,凌总?”陆希儿的舌头都快打结了。
凌钺没有应答,抬手把门关上了。
“咿呀”一声悠长的轻响,穿过宽敞静谧的空间,仿佛细细的丝弦,从陆希儿的心头拉过,心就在这样敏感、怪异的触动下乱了节拍。
不仅是这样,周围的空气似乎骤然升温,发根隐隐湿热,从耳根开始,烫热的感觉不受控制染过双颊,甚至渗进领口,如同生长季节小树的根须,似乎忌惮的向脖颈、胸口敏感的肌肤漫延。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第一次进入凌钺办公室时,宛如火灼电击,令心魂震颤,但瞬间而逝,难辨真幻的,就是这种感觉!
现在,陆希儿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了,因为凌钺正一步一步向她靠近,灼灼的眼睛就像自远天飞逝而来,燃烧着的流星,它的亮度,热度,仿佛要把自己裹挟进去一样!
她心如鹿撞,有继续后退的冲动,脚下却牢牢站住了,不敢直视凌钺的眼睛,却被他吸引的无法分心看别处。
“凌总……”陆希儿又叫了一声。
为了分散难堪,也为了给自己壮胆,可声音听上去软绵绵的,一丝力道都没有,与其说是叫人,反而更像某种奇怪的呻吟。
不对,不对,一定哪里弄错了!
这眉眼,这身材,眼前的男人没错是她的新老板啊,可那杀伤力十足的气派哪里去了?
凌钺在离她一臂可及的距离停下了,忽然唇角一扬,轻轻叫了一声,“Chelle?”
陆希儿正的心神,正处在慌乱茫然的状态,听见他的呼唤,便脱口应答,“啊?”
他笑了,果真就像温暖的春风拂过冰面,亮的怕人的眼睛也变作柔和的星光。
“呵呵,真的是你……”
陆希儿还来不及分辨,这迷死人不赔命的笑容,到底是不是来自她高冷的上司,又因为凌钺的话更懵了。
“凌总,你刚才是在……叫我?”她傻兮兮的指着自己的鼻子。
“是啊,Chelle,我们又见面了……”他低低的笑。
“我,我不叫Chelle,凌总,我叫陆希儿……”能够抬起脸,保持直面他的礼貌,已耗尽了她所有勇气。
在说出这话的时候,陆希儿心口不觉摇晃了一下,这个名字,为什么莫名的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甚至让她一瞬间情不自禁的应答?
“怎么?你……不认吗?”凌钺头一偏,笑意凝定在唇边。
“认,认什么?”陆希儿一面强笑,一面偷偷吞咽口水。
凌钺眼睑一沉,目光不在恣意流淌,他审视着陆希儿,似乎在判断她的言行有几分真伪,约莫十几秒后,终于还是释放了笑容。
“你远比我想象的要坚强镇定啊,装的真的很像。”
“装?我装什么了?”就算是总裁,说出这样的话,陆希儿也感到生气,反而让她恢复了几分清醒和伶俐。
“看来,你是真打算把我,还有那件事完全撇清了?”
如果说,先前凌钺的笑容,就像是一张无形大网,将陆希儿温温柔柔的裹住,那么此刻,这张大网已被锋利的刀刃,划开一个巨大的口子。
“撇清?”他的措辞如此刺耳,陆希儿性子上来,也骄傲的扬起下颌,反问,“对不起,请问,我们之前见过吗?”
伴随着她清脆响亮的话音落地,他浓黑的眉心陡然拧紧,笑意也在唇角的一缩一放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变作一点暧昧,一点阴冷的怪异表情。
“没有见过吗?”凌钺缓缓抬手,开始脱他的西装外套。
“喂,你,你干什么?”陆希儿紧张的连“凌总”都忘记叫了。
封闭的空间,孤男寡女,气氛诡异,那个男人又开始脱衣服,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换作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能有太纯良的联想。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