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脱衣服啊?来,我喜欢看你在我面前脱衣服。”
自己脱衣服?还亮堂堂的,就当着他的面?这么主动,这么羞耻,怎么做得出来啊“来……”凌钺手指一勾,为她“代劳”的挑下了一边肩带,指尖滑过她细滑的肌肤。
“呀——”陆希儿失声惊呼。
但他这个充满引导性的动作,和诡异的触感,又激发起了她内心深处,原本就潜藏着的狂放和冲动,犹豫了片刻,终于低头咬唇,满面通红的拉下了另一边肩带。
“真乖!”凌钺赞赏的亲了她一下,继续脱自己的衣服。
他的动作要比她迅速、大胆许多,当他雄健完美,充满诱惑与攻击力的身体,完全展现在她面前时,陆希儿仍双臂紧紧抱在胸前,剩下最后一道防线不肯撤除。
凌钺用目光恣意的爱抚了她一番,突然抄起桌上的美工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势,伴随陆希儿的尖叫声,剪断了脐窝下,那只漂亮的蝴蝶结,在两截布料上下弹开,再也不能保护那片娇嫩湿滑之际,纵声大笑,抛开剪刀,攻占了心目中最迷人的堡垒。
在剧烈的颠簸中,陆希儿的臀部只能沾着电脑桌的边缘,几乎整个身体都挂在凌钺身上,仅剩的一点意识,在极度的快感中飘飘荡荡。
这家伙,简直就是……疯子,都什么时候了,还能干出这种事,从今往后,再也不能……太同情他了!
这一个夜晚,远比五年前更加疯狂,他们从电脑桌,到沙发,再到地上,她甚至被他抵在那扇厚厚的,冰凉的大门上,直到最后,终于精疲力竭的瘫软在他怀里时,才回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陆希儿把脑袋埋在凌钺汗湿的胸口,喘了一会儿气,终于恢复些许力气,抬起头来,“凌钺,有件事我想……”
她刚开口,凌钺已从床上坐起,一把将她抱过,横放在膝盖上。
“呀,你又干嘛?”
“你不是说,让我去洗澡吗?”
“你,你自去洗你的就是了,我又没拦着你……”陆希儿胸口狂跳,呼吸急促,大腿某个硬物一挺,几乎都说不出话来了。
“一起?”
“不要!”
“嘿嘿,宝贝,你请我吃,难道不管饱的么?”
“慢着,慢着!”眼看凌钺移步下床,陆希儿慌忙紧紧抓住他的肩膀,“我真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
她说的挺认真,不像缓兵之计,凌钺只好坐回去,“什么事,说吧?如果骗我的话,一会儿……”
剩下的半句话,他低声送进她耳朵,又惹来陆希儿一阵羞恼的捶打,“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到底要不要听?”
“好好,你说吧。”凌钺总算老老实实的抱着,不再逗弄她了。
“今天早上,龙渊也去医院了——”见凌钺眉梢一挑,陆希儿赶紧解释,“我没跟他约好,我们只是碰巧遇上而已!”
“呵呵,没关系,然后呢?”
“龙渊向宝玲求婚了,说不管她将来变成什么样子,都非要娶她不可!”陆希儿语气激动,神情却是一黯。
“哦?”这个消息的确令凌钺有些意外,“她答应了吗?”
“宝玲答应了,她的父母也很高兴,然后同意了他的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凌钺直觉,这就是陆希儿要说的重点了。
“接受媒体的采访。”陆希儿正色说。
凌钺不需要多想,便明白了龙渊和陆希儿的好意,从昨天开始,铺天盖地的都是对昆仑传媒的批评,其中最负面的,就是那些“伤者家属”、“伤者朋友”发布的,关于昆仑“不负责任,罔顾伤者利益,至今没有任何有诚意的慰问和赔偿”,诸如此类歪曲事实的说法。
经过左名扬的积极运作,正规大型媒体上,已经较少类似言论,但架不住大批水军仍在微博、贴吧、社区上蹿下跳,删了又来,一看就是人为操控。
龙渊要顾宝玲的父母接受采访,用意很明确,就是要他们通过媒体,向公众说明,昆仑传媒正在积极善后,并非不负责任的公司。
本次事故中重伤者的家属现身说法,自然要比那些捕风捉影的水军更有可信度,可以抵消一部分对昆仑不利的传言。
凌钺舒了一大口气,把怀中的陆希儿紧了紧,“谢谢你了,还有龙渊,不过,这件事不需要勉强,过几天就好。”
他完全可以理解顾宝玲父母的心情,此刻让他们面对媒体,无疑要承受着极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