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另当别论了!”
从殿内的温暖包绕一下子跑出来浸在寒冷未褪的空气里,她未披衣也不觉得有冷意,只是急急匆匆地迅速向着元德殿奔过去,都不愿等得通报就一把扯开守门宫人推门闯了进去。
项鸿枭听到殿门被推开的剧烈声响,抬起头正要责怪内侍不知轻重,扰了他批阅奏折的心思,看见项矜惜进来也是不冷不热地抬头:“都怪平日里朕和你母后太过娇纵于你,才让你如此不知规矩!你不在你的玉锦宫待着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你从来没想过把我嫁给云澈是不是?你忌惮他勇略出众才不敢重用是不是?你怀疑他布衣出身忠心不明是不是?你要把我的画像呈给南亓北辰的皇帝是不是?你为了保全江山要把我送出去联姻又是不是?你告诉我!”项矜惜此时似乎忘了尊称忘了恭敬忘了礼节,先是激动不已随后涕泪纵横地不断逼问着,一步步走上前。
“混账!朕将你从小视作掌中至宝,就是让你如今这般为了一个区区二品的武将来忤逆逼问的?”项鸿枭也停下了笔,带着从未有过的狠恶眼神盯住项矜惜。
“掌中至宝?”项矜惜流着泪苦笑,“是把我真正当女儿疼爱还是当你稳固江山的工具利用?”
“你混账!”项鸿枭忽然绕过御桌走上去,挥起一巴掌就打到项矜惜的脸上。她本就娇弱,身子即刻便随着力度之大而如黄叶坠落一样倒在地上,嘴角甚至还渗出了丝丝血迹。尽管脸上疼痛得火辣她仍是不肯屈服,她仍旧倔强抬头,“就算你今日打死我,我也非云澈不嫁!”
“你??朕怎会养了你这么一个逆女!”项鸿枭气极,背过身去将案上笔砚奏折全部一挥在地,“来人,把九公主带回玉锦宫,严加看守不得有误!”
可是项矜惜却奋力推开两个想近她身的内侍,起身便快速跑出去。项鸿枭见状不断拍案高喊:“去,赶快派出御林军,把九公主给朕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