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映顾不得疼痛就跪起来爬过去向魏副统领连连磕头求饶,“副统领饶命啊!求副统领明查,魏副统领为奴婢做主,奴婢真的不曾毒杀统领啊!”
“贱婢!还敢不认!一直仅你在统领身边侍奉,桌上那碗汤羹可是你做的?还敢狡辩!”周普见状更为神色凶狠地扑过来,提着刀从鞘中拔出来,仿佛立即要手刃春映。
“是,是我做的,可是奴婢确信里面一定无毒,真的没有毒啊!”春映仍不承认,过去就抓住魏副统领的衣边澄清。
“依我看,不能就此断定汤羹有毒,不应太过鲁莽地妄下定论草菅人命。顾松,你去找军医来,让他以银针验毒一查究竟。”魏副统领转过来对周普发言,随即吩咐着顾松赶忙找军医来。
“何必银针验毒如此麻烦,既然这贱婢说汤羹无毒,那便让她以身试毒,岂不更好?”正说着周普便拎过来春映,再次把她扔在地上,“只要你敢喝了这剩下的汤羹,我便信你所言不虚。”
“好,好??”春映仍然惊恐不已,为了保住性命却还是强撑着站起来,端起汤碗一饮而尽。
周普和魏副统领两相对望,皆像是成竹在胸。一个是还妄想借春映之手拉出个所谓谋害统领的主谋,使之尽失军中威望;一个明知此事结果,却还是气定神闲地从旁观望,耐着性子把戏演下去。
半盏茶后,春映仍就面色如常,不过因惊恐显出隐隐的煞白,却也并不见其半分不适之处,魏副统领才过去周普面前:“如此,便能证明此女所言不虚,汤羹确实无毒。”
就在周普感到出乎意料无言以对之时,顾松却已带着军医匆匆赶过来。周普见状,也顾不得自己再行猜忌便起身让开,命军医上前查看尸体,不消半刻军医便对魏副统领略一顿首以眼神微微示意,继而上前拱手低头行礼:“经属下查验,统领头部郁血面部肿胀,身无伤痕亦无青紫中毒之状,该是死于??哮喘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