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会让你当我明媒正娶的太子妃。”
哪知此话一出本来还算是面庞平静的周婉菁居然就靠在南宫杞怀里痛哭起来:“我们一次夫妻之礼就得子嗣实在属意外不免令人生疑,我受委屈不要紧,只是可怜了我的孩子,还未出世就让人抱着野种的猜忌,还要被取血验亲,我这个为娘的又怎能忍心看他受这般委屈?”
眼见一向隐忍的周婉菁忽然爆发,南宫杞更是掀起汹涌的自责和怜惜。他抚着周婉菁的脊背贴着她耳边呼出热气:“婉菁,我知道你心中难过委屈,都怪我,怪我没能早些请下旨意娶你。你放心,等孩子被证明确系皇嗣无疑,我一定会给你正室的至高地位,永远陪着你们母子。”
听着南宫杞这般尽心尽力的话语,纵然是难过仍不得消减周婉菁知道也无转机,就算仍怀不甘为了和南宫杞相守也为了自己孩子的声名她也不得不忍住眼泪假装大度:“我又没有说过怪你,既然如此,我也只好跟孩子先忍住委屈,相信总会得证清白的。”
他二人渐渐相偎相挽着就相差无几地迈步向前,傍晚过后漆黑死寂的天幕慢慢从他们身后降落下来。
“什么?你是说,太子还是整日陪在那个女人身边,片刻都不愿离开?”南宫辙听到殷城的禀告后气得重重捶手,玉扳指砸在案几桌面上惊出震彻的响动。
“是??太子说,要一直陪在那个女人身边??等到,等到她生产后就娶她为太子妃,今后与他们母子??寸步不离??”殷城的耳畔声音炸裂一般轰然,连他的身体也不住颤抖起来,话不成句。
“混账!”南宫辙再次一用力,把所有奏折都扫落到地上,目光里透露出猎鹰一般阴冷残酷的光芒,“那个逆子还说什么了?”
殷城只得声线都颤颤巍巍地把南宫杞的话一字不落地重复下来。
谁料南宫辙听后并不再动怒,反而是略带玩味地抓着衣袖,轻蔑的笑声中都含着浓重的血腥:“好啊,真不愧是我南宫辙的儿子!朕倒要看看,你就算寸步不离也如何能保全他们母子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