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只会给些止疼的汤药,那汤药苦得很,喝一次我胃里难受得一整天都缓不过来。不过是一点小疼,我忍一忍就过去了,不用担心。”项矜惜动了动嘴角绽出惨淡的嫣然一笑,又像是想起来什么更加轻松,“你快去找母后,向她请旨赐婚。这一次,皇兄他??一定会答应的。”
“公主您这又是何苦?经过这件事,就算太子不会怪您,你们二人的兄妹情谊??”
“兄妹情谊?这和皇兄的名声相比,哪个更重要,我不至于不清楚。”项矜惜落了这句话的音就不愿再开口,转过身去闭上双眼以作假寐。
“小姐,您这一招??真的有用吗?”春盈凑到方依诺身边还是怯怯地不敢开口,“如果??如果这件事万一透露出去是您干的,那??”
方依诺坐在桌前一脸的放心和自在,一点也看不见担忧和挂怀:“我这也是棋行险招,虽然孤注一掷可胜算却强,绝不会让那个项矜惜再缠着我的太子哥哥。”
“小姐,奴婢还是不明白,我们已经在四处盛传了流言。流言一盛,皇上也会逼太子纳妃啊,为什么小姐一定要费力地假冒太子随从吩咐狱卒凌辱五公主呢?””
“哼!”方依诺冷冽地轻哼一声,“若是只有流言,他们兄妹之情还一如从前,就算太子哥哥娶了我,还是挂念着项矜惜!此番就会让项矜惜有了心结。”
“可是小姐您又怎么能算到,九公主会生了心结,也顾及着太子殿下的名声,逼太子纳妃呢?”
“这还不简单?”方依诺将嘴角得意一挑,就像洞观全局般把所有事看得一目了然,“仅凭项矜惜因为司空云澈战死,至今五年都痛不欲生,甚至愿终身不嫁就可以看出,项矜惜为人不仅纯善,更是极重感情。就是项奕欢那么处处对付她,总狠了心要置她于死地,等到项奕欢入了死牢可任她处置项矜惜都是拿最好的给她,从不亏待。我扮成太子随从吩咐狱卒凌辱项奕欢,项矜惜知道后只觉得太子哥哥因对她关心则鸾而变了样子,不再像以前那般仁善。再加上我派人散布的太子哥哥对自己亲妹妹有情的流言,项矜惜为不连累太子哥哥,定是会让他早些娶妻生子平息流言保全名声。可是谁人不知,无论家世样貌才学,有谁,会比我方依诺更合适?”
方依诺说着就拿出桌上的茶杯,抚着上面的青花纹就神情淡然含笑着:“项矜惜啊项矜惜,你怎么都不会想到,你的愚善和与太子哥哥的兄妹之情也会被人设计利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