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阵恶寒,只继续道:“哪里呢,就是好奇而已。”
“她们到底是比不得郡主的。”荣鸿发说着便将顾华采的手腕握着,顾华采僵了一下看,转而顺着他去。
作玩笑道:“是哪里比不得?身份?容貌?还是荣公公觉得没有得到过的比较有新鲜感呢?”
“若说身份,谁比得上太后?若说容貌?这里任谁也是千里挑一吧,本郡主看倒是最后一点,只今儿也听大姐说了,荣公公向来喜欢有挑战性的,譬如太后老人家不照样被公公玩弄在掌心吗,只想起太后的前身来,也不过是伯侯府的庶女,嫁得也不过是一寒门庶子,纵然后来养尊处优,可到底眼界在那儿限制着,被荣公公握在掌心,也不是不难想象。”
“可你觉得真的任谁都是你可以把控得了的吗?”
“人在岸上走,哪能不湿鞋,公公我奉劝你一句,尽早收手吧,免得报应来了,想躲也躲不走。”
“巧彤倒是和你说了不少,只你记不记得,她还跟你说了什么?”荣鸿发渐渐阴沉,伴随着顾华采每说一句话,只尚维持着表面的和谐罢了。
顾华采作乖巧状道:“大姐还说公公喜欢听话一些的人。”
“那你这样明晃晃的威胁咱家,是想给自己找不痛快?”
“非也。”顾华采无奈道,“我是替荣公公着想,未免你阴沟里翻了船,自讨苦吃!”
“郡主好生猖狂,不过就凭你,还嫩了点!”荣鸿发起身,“咱家向来不喜欢不听话的人,又加之心地善良,不喜强迫旁人,希望咱家再从宫里回来时,郡主能听话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