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难不成和轻艳姑娘和你说的那句话有关，说实话我好奇了许久，那顾轻艳说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想要大哥哥活命”，大哥哥的命难不成不在他自己的手中，而在顾轻艳的手中，顾轻艳又何德何能，能对顾府长子做什么？我想轻艳姑娘说不定是知道你的什么很重要的秘密？”

说完她自己也笑了，“不过都是我猜测而已，但求姨娘赐教。”

柳姨娘的气息紊乱了些，“你真是会胡言乱语，不过顾轻艳没告诉你吗？看来你们之间也仅是利益合作了。”

“姨娘今日要给你说的却不是那件事情，而是你母亲和顾轻艳的一些往事，你想听吗？”

“只要你说。”顾华采以前从顾轻艳的口中听到她提起沈凝香的时候，就觉得两人的关系不太简单，如今听柳姨娘说起，虽然知道她不安好心，但还是想听的。

柳姨娘见状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轻吐出了一口气道：“大概要数到很多年前了，那个时候你应该还没出世，不，还要再早，你的母亲还没有嫁进侯府。”

“这么久远，岂不是说是大周王朝还没有建立的时候？”顾华采敏锐的感觉到了有点不对劲，“再说那个时候你也不过就是祖母身边第一个丫鬟吧，又如何能知道别人府上的事情。”

“你听我慢慢说嘛，我当然不会无缘无故的知道，这些都是别人告诉我的，但还是可信的。”

“当年你母亲还是沈小姐，无论是前朝还是如今，沈家都是大族，哦差点忘了，昔日辉煌的沈家如今早已被灭了门，只剩下一个非沈氏血脉的丞相了......”

顾华采的身体陡然往前倾斜了一点，柳姨娘意外的看了她一眼，她就势坐在地下，“站得久了，腿便麻了点，打扰到你了，只是我怎么觉得你对沈家有些恨意呢。”

“沈钰诀通敌卖国，身为这大周朝的一份子，不该恨他吗？”柳姨娘不屑的神色深深的映照在顾华采的眼底，良久她说：“未曾想姨娘还是这样嫉恶如仇之人。”

“一般般吧。”柳姨娘继续说，“当年的左大人是沈将军的左膀右臂，理所当然的，左家同沈家的关系也是极好的，后来左大小姐出世，沈小姐拿左大小姐当自己的亲妹妹看待，又长她许多岁，可以说两人是亦师亦友的关系，这是前言。”

“后来皇朝覆灭，大周建立，作为大周的功臣，沈家又高升，侯爷他便前去求娶沈小姐，沈将军允之，而你母亲在婚后同红药业也过了一段琴瑟和鸣的日子，直至几年后才有了你。”

“彼时左大小姐亦同陈家大公子商议婚事，后来左大小姐失踪，你母亲还伤心了一段时日，直至......顾轻艳入府！”

顾轻艳既同细蕊长得相似，而细蕊又是左家二小姐，同左大小姐也该是神似的，故而这顾轻艳也该是同左大小姐相似的。

她作如此猜测，柳姨娘却道：“并非如此，那顾轻艳哪里是同左大小姐神似，简直是一模一样，或者说是顾轻艳就是昔日的左大小姐！”

“你说什么？”

“昔日自己看做妹妹的人突然有朝一日成为自己丈夫的新任宠妾，你说沈姐姐她心中怎么受得了？尤其是沈姐姐当初还为左小姐伤心了许久，只在见到顾轻艳的那一瞬，只觉得以往的情分都是喂了狗一般！”

顾华采虽然觉得这难以接受，不过在最初的惊讶过后还是选择了相信。

因为于情于理，柳姨娘说的都是能串联起来的，况她想柳姨娘也不大可能编出一个这样的故事吧。

“所以，顾轻艳是你在看到细蕊的遭遇之后，才会下决心再回到侯府，不仅仅是为她自己报仇，也是为了细蕊，刚巧当日姨娘见死不救，索性前尘旧事算个清楚，便有了姨娘今日的下场吧。”她这样猜测道。

柳姨娘说：“可以这样说，只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不仅仅是如此简单，不过这些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有性命之忧？”顾华采恍若玩笑道。

柳姨娘却说：“不定呢。”

“只是顾轻艳重回顾府的缘由清楚了，然而当年她是因为什么原因放弃了明明是最最上乘的选择的陈达公子，却选择了假死u，改名换姓成另一个名字，从而成为父亲的宠妾。”

“毕竟无论从哪方面来可看，陈大公子都是比父亲强上许多的。”顾华采极为纳闷道，然后看向柳姨娘。

柳姨娘却道：“难不成在你眼里，侯爷就是如此不堪？毕竟年轻的时候，侯爷可也是风度翩翩的，少不得小姑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