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黑了,落凡走进他的办公室,轻轻的为他打开办公室的灯。感受到亮光的梵哲,抬起头笑着看向落凡。
“我的样子,很狼狈吗?”
“没有,依然很帅。”
“行了别哄我了。走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还是我送你回家吧。你这个状态我不敢坐你的车。”落凡和他开着玩笑,和他一起离开公司。
在开车回去的路上,落凡看向梵哲手里的请帖,好奇地问:“她们的婚礼,你真的要去吗?”
“要去,苏青落很希望我可以去,祝福她。”
“可我总是觉得她这个要求有点过分,明知道你喜欢她还要逼你去婚礼送祝福。”
“落凡,你不懂,我对于苏青落来说的意义。她虽然不爱我,但我在她心里可是很重要的。”梵哲笑着对落凡很自豪地说着,自己在苏青落心里的重要位置。
“那我在你的心里,会很重要吗?”
“落凡,你在我心里也很重要。但我还是会很希望你在二十岁出头的年纪里,找到一个真正合适你的人相爱。”
“我也希望,我可以和自己爱的人相爱。”落凡故作轻松地回应着梵哲。
梵哲听到落凡的回答,心里也很愧疚。但他不可能再爱上任何人了,他的所有的爱和力气都对着苏青落耗尽了,他的心里和眼里也装不下第二个人了。他无法给予落凡自己的爱,落凡和他自己一样,遭受着同等的痛苦,爱而不得。明明喜欢的人就在眼前,你却不能碰触,不能去拥有。
落凡送梵哲回到家后,也是离开了。梵哲回到家里,感受着苏青落在时的所有气息。
这时要是苏青落在家,肯定会做一桌子的菜,听见门口有动静就会迎上来,对着他问东问西的,然后和他一起吃饭。
梵哲睁开眼,却看见眼前空旷一片,餐厅的桌子和厨房都很干净,客厅的地毯上也没有坐着看剧的人的身影。
他走到酒柜,拿着一瓶高度白酒就直接开封,倒进身边的小玻璃杯中,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一杯接一杯,一瓶接一瓶,梵哲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知道醉酒后才能在梦里看见苏青落。
没有人看见,也没有人知道,在那个深夜,一个人为了自己的爱,所做的一切。
烟在梵哲的指尖忽明忽暗,酒杯在夜晚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迷人。此刻的他分不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幻。他只知道字迹的喉咙很痛,客厅桌子下的抽屉里有苏青落为他放的治喉咙肿痛的药。
他只知道自己每次胃疼,都会喝上一碗苏青落亲手熬的粥,虽然是糊掉的,但依然是他喜欢的味道。
他只知道每次自己晚归时,家里都会有一个人影急得上蹿下跳的打电话找他。
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她的影子,真开眼,家里的每个角落都有她的一瞥一笑。
曾记得有人问一个醉酒后的人。
“何谓烈酒?”
“凌晨、宿醉、浑浑噩噩。”
“可否具体?”
“烧心、烫喉、一醉方休。”
“可否在具体?”
“醉时有你。”
婚礼的现场布置得很隆重,顾白焰带着苏青落来彩排。苏青落按照神父说的步骤,一点一点的忙着。两个人一起背着长长的誓词,幸福又温馨的画面。
sun带着自己的团队,为顾白焰的婚礼全程录像,包括彩排。
sun想想就觉得来气,当时他和顾白焰打赌,自己输掉了。
还记得当时自己要去给周晓晓买午餐,却被顾白焰拦住。
“你要去哪?”
“买点吃的,你们中午留在这里吗?跟我们一起吃?”
“哦,不用了,我们一会儿就走。不过,我们打个赌如何?”顾白焰一副老奸巨猾的样子,现在sun回想起来都有点害怕。
“赌什么?”
“我赌你买回午饭后,周晓晓就会同意和你在一起。”
“什么?不可能。我在这里赖了好几天,也说好几天了她都不答应,今天会突然反常?你拿我当傻小子?”
“哼,你爱信不信,赌不赌?我要是赢了,你就免费在我和苏青落的婚礼上当摄像,输了我满足你个要求,在我能力范围之内。”
“赌,要是你输了,你白送我苏青落的肖像权吗?”
“苏青落的肖像权我做不了主,不过我可以为你找当红的女明星,给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