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刘馨雨就像是西门海人生里的救命稻草,她或许真的就想当初他看她的第一眼就认定,这个女人将会和他有一辈子的牵扯。
不管他们最后的身份是什么,但至少在他眼里她永远都是亲人,是他不会眼睁睁看着受伤害而不管的人。
整整一晚,刘馨雨都陪着西门海,陪着他知道他再一次振作起来,二人坐在天台,西门海靠在刘馨雨肩膀上,慢慢的他的呼吸开始均匀起来。
知道他已经慢慢平静的入睡后,刘馨雨没有叫醒他,而是一直让他就这么枕着自己的肩膀睡了过去,直到第二日早晨。
当太阳很早就称职的蹦出来后,也睡了过去的刘馨雨睁了睁眼。
可当她醒来时,她却发现自己竟然睡在南宫彻的床上,而且南宫彻还不在病床上。
吓得赶紧起来的刘馨雨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手抓着披散的头发理不清头绪。
“奇怪,我作为明明不是在天台吗?怎么会一下子跑到床上来了?”
“天台?你这丫头的想象力还真是够丰富的,出去打个水竟然都能在外头的椅子上睡着了,而且最可气的还是让西门海给发现了,你说你让我怎么惩罚你好?”
南宫彻一大早气鼓鼓的从洗手间出来,站在床头对着头发乱糟糟的刘馨雨说道。
而刘馨雨却分明清晰的记得自己肯定上过天台,而且那个时候西门海还很是伤心,可是怎么一醒来事情就变得完全不是那个样子了,难道昨晚的那一切真的是自己在做梦。
南宫彻见刘馨雨还是摸不着头脑,用毛巾擦完了脸厚,解释道:“不用再想了,事情就是那样,你赶紧给我起来,罚你去做早餐。”
“做早餐?不是有姐姐吗?”
“姐姐今天有事,帮忙看公司去了,没空来照顾我,所以现在就只能轮到你了,还不赶紧起来去。”
尽管南宫彻用的是主人吩咐下人的话语,但是语气和语调明显都是在用老公吩咐老婆的,那种甜蜜蜜的样子真是羡煞旁人。
看着刘馨雨抓着乱糟糟的头发进了洗手间,南宫彻一下子想到了天亮前,西门海抱着刘馨雨回到病房时,跟他说的话。
“我父亲已经开始动手了,你们最好做好准备,我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你们,所以你们最好多注意点。”
当时西门海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彻底清醒的南宫彻看出他绝对不是开玩笑,而且他的严肃似乎已经超出了他往日的正经,这样的西门海令南宫彻不禁肃然起敬。
看来一场大战在所难免,只不过这敌人到底准备怎么打这场仗,南宫彻恐怕还要好好准备想一想。
薛月月在回到公司后,立即让南宫珉告诉了她最近公司的情况,说公司最近的运作都挺正常,并没有什么异样的地方,除了枫林山水项目上,好像材料商说可能会延迟两天发货外其他并没有什么状况。
在听到说枫林山水材料被延迟两天发货后,精明的薛月月便猜到西门凛已经开始动手了。
“这只老狐狸果然够精明,打算从小细节开始入手了。”
南宫珉站在桌前不懂老妈再说些什么,问道:“老妈,您这什么意思?这老狐狸是?”
“你知道西门海的父亲西门凛回来的消息吗?”
“知道啊,而且听说他昨天已经重新接手了公司,说是因为西门海突发意外受伤了,他为了稳定局势,所以特意替西门海暂时接手公司。”
“他竟然这么快就接替了西门集团,可是彻儿他们前天才出事,他第二天便接手了,这个速度会不会太快了?难道他们受袭击这件事,和他有关?”
薛月月自言自语,南宫珉越听越糊涂,刚准备开口再问,却被薛月月下了一道“圣旨”说:“珉珉,我要你在今天之内就让材料准备就位,而且明天我就要看到枫林山水的地基覆盖图。”
“啊?老妈,您这是故意在危难我,还是想让我死啊,这地基覆盖图好办,反正他们已经规划出来了,我拿出来给您就是了,但是人家已经说了要延迟两天交货,您这非得让我去让人家现在交货,这不为难人家吗?”
“你懂什么,你真的以为这些人是因为为难赶不出工期吗?我跟你说珉珉,这个材料厂商和西门集团的西门凛是旧相识,如果西门凛出面让他延迟工期,难道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