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看什么看!?”
杜蕊还没有开口,她反而却炸了毛了。
杜蕊眉梢一挑,哂笑了一声,说道:“呵!你不看我,又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呢?”
“你……本小姐才不会和你逞口舌之快,说,我娘到底是怎么死的?!”杜蘅岔开了双腿,双手掐腰,一福泼妇一般的模样。
杜蕊眉黛浅凝,唇角扯出了一抹冷凝的弧度,冷笑了一声,道:“昨儿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是大夫人将你娘从畅音阁的台阶上推下去的,你若是想要找人算账就找她去。”
杜蕊懒得搭理杜蘅,这样一个缺心眼的人,杜蕊还不屑和她浪费唇舌,早早打发了,也舍得留下她碍眼。
可是,杜蘅却是一副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样子,瞪大了一双凤目,一瞬不瞬的盯着杜蕊,宛如琉璃珠一般的眸子,射出了凛然的寒意,怒声怒气地说道:“你今天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吱嘎!”
杜蘅的话音刚刚落下,琅邪便推开了杜蕊的房门,举步跨过了门槛,走进了杜蕊的房间之中,薄唇微启,轻声的说道:“蕊儿,我回来了。”
杜蘅听见了男人的声音,眸光漫过了杜蕊,朝着房间之中的琅邪看了过去,不禁,杜蘅的面色一喜,原本还犯愁,怎么才能够抓到杜蕊的小辫子,现在,他却自己送上了门来。
“好你了贱人,你竟然在房中藏了一个男人,看我不告诉父亲去,非要让父亲扒你一层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