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的机会,竟然就这样被杜蕊这个小贱蹄子给搅和了,这让杜宓怎么也咽不下这一口气。
杜宓双手进攥成拳,水葱般的指节,被杜宓捏的散去了血色,当即,杜宓举步上前,道:“大姐姐,今儿是父亲的寿宴,依妹妹看,这件事是不是暂缓……”
“哼!”杜蕊冷哼了一声,不屑的睨了一眼杜宓,冷然道:“你左不过是尚书府之中的一个庶女而已,长辈说话的时候,你有什么资格插嘴,还不退下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衣着暴露,也不怕折了尚书府的颜面,当真不知道,你娘是怎么教你的。”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可偏偏的,杜蕊就是一个专门打脸,揭短的人,鼻端之中发出了一声冷哼,又道:“也是,一个戏子能够教出什么样的女儿,左不过也是尽数将一身狐媚惑人的本事倾囊相授罢了。”
“杜蕊!!”杜尚书听不下去了,瞧着在场的宾客,一个个朝着自个儿,露出了充满了异样的眸光,当即,杜尚书的面色一沉,好似笼了一沉阴霾似的,怒声怒气的咆哮道:“你眼里,究竟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非要在这么多宾客面前,让我下不来台吗?!”
“抱歉,这还真没有!”杜蕊缓缓的抬起了莹白的纤手,轻轻的抚了抚云鬓,哂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