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苏苑脑海里浮现了几个他们坐在浴缸里的画面,薄辞寒还没穿衣服,她就更用力地叫了起来。
她抓着手边能抓到的东西对着那正襟危坐的男人甩了过去。
接连两个枕头都朝着薄辞寒的方向飞了去,她仍枕头的那只胳膊上面还有着很明显的淤痕,一看就是被人给用力掐的。
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的苏苑,抓着她自己的头发,抱怨着,“怎么会这样?那不是我要的结果啊。”
把地上的枕头踢了踢,薄辞寒语带讽刺地,“演技差了点。”
“呜呜……”苏苑把头埋在了膝盖上,忍不住抽噎了起来,她的手不安地掐着另一只手的手背,
那消瘦的双肩不停地颤抖着。
那样子看起来就是哭得格外的痛彻心扉。
偌大的房间里,她的哭声还回响了起来。
“把你自己还有房间收拾干净,下去吃饭,”薄辞寒站在她蜷缩在的那边,直接吩咐着。
“你给我走开,”她哽咽地低吼着,“你怎么就这么不讲究,一个喝醉了的女人你都碰的下去,我喝多了一定会吐的,薄辞寒你是这辈子没碰过女人吗?你干嘛要碰我?这下什么都没有了。”
那么重要的东西说没有就没有了。
从女孩蜕变成女人,明明就该跟自己最爱的男人才对啊。
苏苑的呜咽声就更加大了起来。
薄辞寒不悦地拧了拧眉,又把床头柜上的酒罐子敲得直响,“男人可是不会拒绝送上门的女人。”
说完,他就定定看了她一眼,就离开了,苏苑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憋屈,不高兴地捡起地上的鞋子就对着薄辞寒的腰砸了过去。
“嘶,”他黑着脸,冷了她一眼就出去了。
下楼的时候,他揉了揉被她砸中的地方,那小丫头的眼力界还真是够准,那鞋子是正对着他的腰中间砸去,也是昨天被浴缸砍住的地方。
“辞寒啊,腰怎么不舒服啊,待会把你爸爸跑
的药酒也带点回去喝,那个对腰可是很管用的哦,是你陆叔叔帮忙调制的,”崔琪正在摆着精致的餐具,随手对着薄辞寒指了指那酒柜,“就在第三排的最右边那个。”
崔琪顺着望过去的时候,就诧异地指着第二排最中间的问着佣人,“小英,老爷给少奶奶拿回去的酒怎么不见了?”
“太太,这个我不知道,”正在打扫卫生的小英连忙摇了摇头,赶紧撇清了责任,“我一早上起来就发现是空的了。”
“是苏苑拿了,”薄辞寒边说边坐了下来。
他的脸色不太好看,眼底还有一点乌青,这样的状态是很少会出现在他过去的生活里。
要知道薄辞寒是一个极度注重养生的人。
新婚燕尔,苏苑把那罐子鹿茸和鹿鞭的泡制的药酒带回了房里喝,崔琪只要随便推断就能知道了是什么原因啦。
她把在客厅里打扫的佣人给遣走了,就绕到了薄辞寒身边,意味深长地拍着他肩膀说,“儿子,你上去把苑苑给扶下来,你现在结婚了,就得多让着你老婆一点,你是个大男人知道了吗?尤其昨晚……”
那药酒的效果想必是很好的,由此可见这小两口一定是很开心又温馨还甜蜜的。
崔琪忍着笑,用着严肃的语气说着,“你让你一个女人独处在空房,这种落差很难受的,你得珍惜这种时候,对她体贴点,她就能对你死心塌地的了。”
薄辞寒自然是懂她这明里暗里的意思,他正想说,她又没残疾,她自己能走路。
而与此同时,楼梯上就响起了一个仓促的脚步声。
仔细一听是薄贞贞的,她把苏苑给堵在了楼梯上,扯着苏苑的胳膊,沉着脸警告着,“苏苑,你给我注意点,这里是薄家,你把你那些不要脸的行为给我收敛点。”
“放开,我要下去,”苏苑心里烦的不得了,甚至很有冲动跟薄贞贞吵一架。
然而这里是薄家,她不会那么蠢给她自己找不痛快,她现在够难受的了。
“你给我保证以后不许那么不要脸,你以为你演电影啊,叫那么大声,”薄贞贞傲慢又鄙夷的语气让苏苑毫不犹豫地就把手给抽出来了。
苏苑也不甘死弱,她勾了勾嘴角,“需要我帮忙转告你大哥,你觉得他是特殊电影里的男主角吗?”凭什么她就被薄家的兄妹轮流欺负。
说完,苏苑就毫不犹豫地往下走了几坎楼梯。
“你,我从来就没有见过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