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这时候“轰”地一声被踹开了。
薄辞寒毫不留情地就把附在苏苑身上的千木兮给抛到了一边,“你这种状态看样子也照顾不了乐乐了。”
说完,就疼惜地把苏苑那紧皱的额头给抚平了,轻柔地抱着她的肩,“有我在,别怕。”
“不要啊,辞寒,乐乐不能没有妈妈的,”千木兮想追上去,却被薄辞寒回眸的那道冷锐如利箭的视线给逼停了。
要知道乐乐的抚养权是在薄辞寒手里的,他要接回乐乐,是理所当然的。
苏苑,这小丫头,我饶不了你。
千木兮紧握着拳头,站在窗边,看着楼下薄辞寒体贴地把苏苑扶上了车。
“苏苑,你给我等着,我不会就这么输掉的,”千木兮的身体依旧是气得发抖,她恼怒地捶了捶墙,眼中闪过无数的酸涩与悔恨。
看着薄辞寒的车子逐渐消失在视线,千木兮望着那手上流血的伤口,心痛地难以自己,她真不该错过薄辞寒。
“以后离木兮远点,”薄辞寒很是后怕千木兮的燥怒症会爆发起来,伤了苏苑,“你知不知道她……”
“知道了,我那知道你的千妹妹那么吓人,”苏苑不停地揉着她脖子,又讥讽道,“作为你的正宫皇后,我竟然还被一个偏妃欺负了,我也太丢人了。薄辞寒,你以后少到外面玩女人,男人对感情就不能认真点吗。”
这次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我对感情一向很认真,”薄辞寒的余光瞟到了她那满身暴躁的样子,心里竟然生出了那么一丝喜悦。
正宫和偏妃的比喻,质疑他对感情不认真,这些倒是让他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了。
然而他只要一想到早上看到她跟严相儒的那些过往与网聊的内容,他恨不得把她给丢进海里淹死算了,顿时心情也黯淡了许多。
“呵,”苏苑觉得这是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了,她拍了拍他的肩膀,感伤地道,“迎春哥,我万万没想到你长大了变得跟其他有钱男人一样了。”
那口气好
像很是失望一样。
有过那么一秒,他想澄清他和乐乐的关系,又作罢了,毕竟乐乐的身世越少人知道越好。
他深邃无底的眸,如同森林里的盯着猎物的野兽,专注地锁着她,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只化作一句简单的,“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看有没有哪里也受伤了。”
把视线回收回去的时候,他忍住了要去帮她整理她那蓬头垢面的鸡窝头和满是皱褶的衣服了。
医院?
去医院对现在的苏苑来说简直就是自投罗网了。
只要去医院随便那么一检查,这肚子里的小宝宝就不是她的了。
“老公,我好累,我现在只想回家去睡觉,”苏苑的脸色比刚才被千木兮行凶的时候还要苍白了。
他的余光是一直都没有离开她身上的,他注意到她脸色越来越白,甚至是如纸白了,口气也不由得严厉了几分,“不去医院包扎伤口,是想讹上木兮吗?”
对他的前半句话,苏苑是开心的,至少他是关心她的,然而他的后半句话就让她不痛快了。
苏苑拍了拍车窗,嚷着,“你给我停车,我自己坐车回去,那地上的血是你的千妹妹留的,你赶紧回去心疼她。你既然那么宝贝她,你干嘛又要对我做那种事。”
还让她怀孕了。
心口被堵得慌的苏苑,就把背影留给了他。
因为另外的女人,而来跟他生气,这似乎算是吃醋吧。
如果不是她心里有了严相儒,他会觉得他在她心里已经有了几分地位了。
一抹苦涩的笑容浮上了他的嘴角,锐利的鹰眸锁着回家的路。
晚上七点,他们正在吃晚饭的时候,薄辞寒的手机不停地响了起来,他接了电话,电话那边有个激动的女人说了一长串话之后,他才薄唇轻启,“不用了。”
随后,家里的可视对讲也不停响,薄辞寒直接就把它断掉了电源。
李姨走了十五分钟之后,苏苑跑进薄辞寒的书房,问,“千小姐说是要登门道歉,我已经同意了,毕竟我还有合作需要有求于她。她怕你不肯见她,就等
在我们家门外。”
“你想见就见,”薄辞寒并没有抬起头 ,就那么淡淡地说着,仿若不关他的事一样。
有些问题,苏苑觉得有必要跟他申明一下,“我没有告诉她我们结婚了,除了我们是隐婚之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