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要气疯了,转身就朝着卧室走了去。
而她还一个人在他背后,数着,“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七位数额!”
只觉得自己太阳穴突突直跳的男人,很想敲破她的头,看看她的大脑是什么构造的。
对钱就是异常精明的女人,难道就看不出来,他的心意吗?
愤怒的男人,想转过身朝她大吼一声,你男人要为你出气,赶紧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哎,这就是人跟人的差别啊,你们怎么都那么有钱啊,”苏苑抱着胳膊感叹着,“资本家就是壕啊。”
望着他那冷漠又颀长的背影,她踩着他的背影跟着他身后,“万恶的资本家啊,穷苦的老百姓啊。”
蓦地,他突然就转过身来,吓得苏苑忍不住就往后倒了下去。
他长臂一伸揽住了她的腰,居高临下望着她,“当薄太太除了享受荣华富贵之外,还有薄太太的责任。”
“什么责任?”她眨巴着期待的眼睛,扫了一眼坚硬面容的男人,她的心像是漏掉了一个节拍一样。
所谓薄太太的责任,该不会就是要履行夫妻之间那种义务吧。
一抹粉红浮现在她精致的脸上了,她不安地咬了咬唇。
“薄太太,你能假装别人的女朋友去宴会,想必也会轻车驾熟陪我出席宴会了,”薄辞寒像上级命令下级一样,“做不好小心扣钱!”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这时,薄辞寒已经把她扶起来站好了,兴味盎然地觑了她一眼,仿佛在说“你想多了”,她还往后退了几步,像是要故意跟她保持着距离一样。
哼,假正经。
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哦。
苏苑偏要朝他靠拢,还伸出双臂,抱住了他。
“陈芝麻烂骨子的事,你居然还记得,”苏苑下巴磕在他胸膛,直勾勾望着他抱怨着,“我连严相儒都不敢多看几眼了,何况别的男人。”
这话才说完,她就后悔了,生怕他生气,就立刻把话题带走了。
生怕被他逮到了会挨揍一样,她赶紧松开了他。
她一边逃
窜着,一边保证着,“你就放心吧,我从小,我妈妈就教我那些社交礼仪了,那些社交舞的,我也经常在家练习的。”
“不如,验收一下,”薄辞寒扯着她的胳膊,就把她抱入了怀中,揽住了她的腰。
欣然接受他的挑战,苏苑满怀信心地看着他,双手已经开始了舞动,“华尔兹,还是动感的恰恰,又或是活力十足的踢踏舞。”
边说,她就牵着薄辞寒的绕着他转起了圈。
“哒,哒哒,哒哒哒,”苏苑吃笑着自带音效,“开始了哦!”
很快,薄辞寒就牵起了她,开始了曼妙的华尔兹了。
两人虽然是第一次跳舞,但两人像是天生就有默契一样,配合地天衣无缝的。
“你居然一次都没踩我脚,”薄辞寒一个转身,就贴着她耳后根了。
苏苑反应很快地就跟随他一个转身,得意地望向了他,“少小瞧我。这可是我从小挨我妈棒子学会的,托要嫁给你的福,非常刻骨铭心。”
这时候,男人已经握着她的手,缓缓地跟她跳起了柔情的交谊舞。
鹰眸微微阖上,嗅着她的发香,听着她好听的声音细数着年幼的她,为了长大要嫁给他受了多少打,付出了多少努力。
“还说你不是处心积虑要嫁给我,”他只要一想到小小的她为了要成为薄太太,嘴角就忍不住上翘了。
絮叨了许久,她也有点累了,索性就窝在他怀里。
“哼,你个没良心的,还对我这么差劲,难怪我从小就立誓不想嫁给你,”她的声音像是撒娇,又像是抱怨。
当下,她的屁股就被一记厚实的巴掌教训了。
“我就算再讨厌你,但抵不住我想念妈妈的心,经常会在思念她的时候,就一个人在家里抱着比我高的衣架或是无尾熊跳着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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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严相儒和苏向晚订婚的日子了。
订婚宴,只请了一些近亲而已,一个外人也没有请。
“向晚,这次订婚太委屈你了,”严相儒颇为自责道,“我本来是答应叔叔给你超级盛大的婚礼,但现在这么简单,我怪不好意思的。”
就算
心里很气,苏向晚还是笑得很开心,“我嫁的是你这个人啊,又不是婚礼。何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