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冲着另外那个人去的,”崔琪因为薄云天年轻时候的情人姓严。
以至于她现在无比反感或是听到姓严的人,“我们苑苑指不定是被牵连了。”
针对于崔琪那种不屑又反感的声音,薄云天不由得觉得他要人查查崔琪了。
苏苑心里却不那么想,她觉得那些人是奔着她去的,“可严相儒不是那种会惹是生非的人。”
“难道是你得罪了谁吗?苑苑,”薄云天一直以来都没有思考过个这个问题。
与她有这么大仇大很的,无论是苏向晚还是千木兮 ,她都觉得她们有可疑,也做的出来。
崔琪觉得这有点无稽之谈了,“苑苑一个姑娘家家的,能得罪谁啊。但是话说回来了,该不会是亲家得罪人了吧。”
“应该没有吧,或许就是那群人缺钱花,就绑架我们了吧,”苏苑心里已经有了怀疑,才否定了其他的可能。
苏向晚和千木兮,无论是谁,她都不能当着薄家人说出来。
若是苏向晚做的,那无非就是为了找她报仇干扰了她的婚事。
千木兮毕竟有薄辞寒的孩子,就算她做出那样的事,薄家人也会看在孩子份上,不会严惩她的。
想到这里,她就后悔昨晚太冲动了,手也不由自主地握成拳了。
不该失去理智跟薄辞寒发生了关系,他们之间注定是不会有结果的。
而坐在她身边的薄辞寒,早把她眼底那些不甘心的情绪转变看进了眼底,他从后抱住了她,小声问着她,“你怀疑是苏……”
不能让他说。
也不可以让他知道严相儒和他的兄弟关系。
苏苑牵着薄辞寒就起身了,她脸色从不安烦躁又转变为正常的了,“老公,不早了,我们不要耽误爸妈休息了,这些事情就交给警察去做好了。”
上楼的时候,她特意看了看薄云天,他正一筹莫展的。
“爸爸,您跟妈也早点休息吧,我不会有事的,”她对薄云天点头又摇了摇头。
有些话是不该说的,她绝不会说。
才进卧室,薄辞寒就扶着她肩问,“你怀疑是苏向晚做的,是不是?”
毕竟当着长辈,她有着她的顾忌,她和严相儒之前的关系,他觉得她是不想在他父母面前提及的。
现在房间只剩他俩的时候,他
认为可以尽情地来谈了。
“不是,”苏苑有些不乐意他碰她了。
眼前这个男人,跟她关系变得复杂了。
“那你刚才?”薄辞寒看出了她的异常,又忍不住问着,“有什么事是不能告诉我的。”
她眼眸里又出现了一种让他把握不住地东西了。
以为完全得到了她,她就会全身心是属于他的了。
可他发现她随时都能把他置之千里。
看着薄辞寒那关切又希冀的眼神,苏苑咬了咬唇,问道,“是不是我说是谁你就会相信?”
她心里还是接受不了,跟她有关系的男人还有其他的女人。
“我为什么不相信你,”薄辞寒不懂她究竟要说谁,他专心地盯着她的脸。
她眸光中带着仇恨和埋怨,差点就冲动地说出是千木兮了。
可上次千木兮掐她脖子的事情还记忆犹新在脑海里。
现在他心思在她身上,他的确会为她出头,就算千木兮真的去坐牢了,那乐乐多可怜。
没有妈妈在身边的凄惨日子,她自己是过够了,也不愿意再多一个小可怜。
更何况,若不是她的八字能旺薄辞寒,也不至于害的乐乐不能拥有一个正常家。
她摇了摇头,故作轻松地笑着说,“我也不知道是谁。”
望着她的眼眸从充满仇恨不满到现在的不甘心。
他忍不住更像知道她心里的答案了,“苑苑,你是我老婆,我不信你,信谁?告诉我,你怀疑谁,我不希望你以后生活在恐惧之中。”
他心里不由得滑过了一丝落寞,她压根就是不相信他。
又是这样叫她苑苑,这次还含情脉脉地喊她老婆。
尽管苏苑在心里告诉自己无数次不要被他蛊惑了,一定要守住身体和心。
可是现在她的身体她是心甘情愿给他了,她害怕那天连心也给他了,明知道他不会在一个女人身上停留太久的。
不知道是跟自己生气,还是生气他有的女人太多了。
苏苑赌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