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诺,是苏苑妈妈的名字。
苏苑赶紧退了回来,小手缠着薄辞寒的胳膊。
“你要去见我妈妈?你怎么找到她的?她现在也在伦敦吗?”她眼里的兴奋是溢于言表地。
她心里反复叫着“妈妈,妈妈”。
薄辞寒的反应冷淡多了。
他把那条苏苑送的领带,拿出来挂在她头上,又把她的小手给丢开了,拿起衬衣就开始穿了起来。
“你说话啊,你说的夏诺女士,是我妈妈吗?”苏苑又急又期待的,她的脚也一直不淡定地点着地。
男人慢悠悠地把衬衣穿好了,瞄了眼她身上的领带。
聪明的苏苑立刻就踮着脚给他戴上了,“你快告诉我,好不好?我都要急死了。”她真的好想见妈妈。
说着说着,她眼角还流出了激动的眼泪。
“爱哭鬼,”薄辞寒用手给她抹掉了眼泪,他叹了口气,“赶紧去洗漱,我约了你妈妈吃早餐。”
在苏苑心里 ,不知道在何方的妈妈,比天上的星星还要遥远。
这突然要去见妈妈了,她心里竟然一下子不敢相信了,“你是不是骗我的?”
“不想去,我就自己一个人去陪岳母吃早餐。”
见到薄辞寒不搭理自己,换着衣服。
苏苑在一旁焦急地问着,“是陪我的亲生妈妈吃早餐还是陪小灰灰的妈妈?”
这两个都是他的岳母。
她好怕到头来只是一场空欢喜。
见到自己一向聪明的小妻子,此刻完全乱了章法,薄辞寒忍不住轻笑了起来,“苏苑的亲生妈妈,唱歌很好听的夏诺女士。”
点头如捣蒜的苏苑附和着,“对,对,对,我妈妈的声音超级好听。”
喜极而泣的女人,看着薄辞寒带着手表了,立刻跑去洗漱了。
“傻丫头。”
打开行李箱,果真没有她的衣服。
他挠了挠鼻子,嘴角勾了勾,又防备地看着更衣室的门口,只给她带了点贴身的衣服,当然有几件特别有料的。
乘车去机场的路上,苏苑像个坐立不安的小孩,不停地手舞足蹈地问着薄辞寒,
“我是不是没有小时候好看啦?”
“我妈妈会不会嫌弃我长残了,辜负了她的优良基因啊。”
“妈妈她能不能认出我啊,薄辞寒,我的心跳好像都不是我的了。”
“我妈妈她现在再婚了吗?”
“冷静点,要不然你妈妈真的会认为她二十年前生的是只小狗,不是个小公主了,”薄辞寒注视着她,把她的躁动不安全数看进了心里,又把她抱在怀里,“苑苑从小到大都是最漂亮的。”
说完,他就轻轻吻了吻她的眉心。
窝在他怀里,她也动弹不了,心不由得静下了许多。
苏苑眨巴着卷翘的睫毛,望着他说,“你说话真好听。”
女人嘛,心里或多或少都有着那么点虚荣心的。
尤其是被人说成是“小公主”和“最漂亮的”。
开心至极的苏苑,扶着薄辞寒的胳膊,仰起头,火速地吻了他薄唇一下,就又靠在他怀里了。
看着她那灵巧的小手在他心口处开心地画着圈圈。
薄辞寒噙着笑,在她耳边低喃着,“真该昨晚就告诉你 ,你一定会忍不住献身的。”
“你就不能正经点吗?”苏苑耳根子一红,他倒是真了解她,“到我妈面前时候,我们保持点距离。”
然而,抱着她的男人,却是越发的用力搂着她了。
“我妈最后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我还是个七岁的小女孩,这要被她看见我已经嫁人了,她一定会感叹时光如梭的。”
“难道我很不见得人?”
看见薄辞寒那冷冰冰的脸,苏苑有些不安了,她好言解释着,“你是不懂女人,最怕老了。恨不得八十岁,全世界还当我们是少女。”
男人微蹙的眉头松了松,“你是少妇了。”
“是,是,是!”
幼稚的男人。
到了机场让苏苑更加惊喜的事情是,他们不是坐客机,而是坐着专机去英国。
那专机上的乘务员,体贴地奉上了她爱吃的零食和早餐。
苏苑忍不住问,“怎么这么巧,飞机餐是我喜欢吃的东西。”
“薄太太,这是薄先生的私人飞机,您的喜好厨师自然早就
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