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些小女孩说的话,她也是听进去了的。
若不是攀上薄辞寒这么个大人物,她又哪里会有机会走贵宾通道,又有保镖和保安双重护航呢。
他们之间有道无形的距离。
正在批阅着文件的薄辞寒,总觉得身边的女人离他越来越远了。
余光微动,就看到他们之间已经隔出了一人宽的位置。
习惯了她的吵吵闹闹,倒是很不习惯她的沉默。
“过来,”薄辞寒拍了拍身边的座位。
在她犹豫的间隙,他直接把文件掀到了一边去,又朝她挪动着位置,搂她入怀,薄唇就覆上了她紧抿的唇。
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让苏苑心里很压抑,她把那难受的压抑全部投注到这个吻里来了。
前座的司机和徐明,就算不往后面看,光听声音,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体贴的徐明把挡板给按下去了。
渐渐地,薄辞寒觉得怀里的这个小女人像是妖精缠身了一样,恨不得把他的气给抽干一样。
开着暖气的后车厢里,气氛也越来越爱昧了。
薄辞寒的手也开始不规矩地侵占着她的领土。
而她不仅不反抗,甚至还很主动欢迎。
“苑苑,不要,”薄辞寒抽回了他自己的手,又用大手摩挲着她的脸颊,“完事了,我再好好要你。”
“嗯,”她咬唇答应的声音,让他神经都紧绷了起来,若不是她不方便,他一定会在这里办了她。
又过了十几分钟,车子停下了来了。
“无论我去不去英国,该发生的事都会发生的,”薄辞寒给她整理着衣服,又恋恋不舍地牵着她下了车,上了另一辆等候在这里的车——那是家里的司机和车。
“回家好好休息倒时差,”薄辞寒给她关好了车门,就站在路边看着这辆车离开。
车子才驶出,薄辞寒就快步跟了上来,司机便把车给停下了。
苏苑赶紧打开了车门,朝他奔跑着,不舍地叫着,“老公。”
双手**口袋的男人,很是满意自己小妻子投怀送抱着,但面子上他还是冷冰冰的。
男人摸着她柔软的头发,郑重地宣布着,“圣诞给我老实待家里,哪里也不许去。”
“好。”
没有一丝犹豫,就那么一口答应了。
回公司的路上,明明是接到的噩耗越来越多了,可徐明觉得某男的心情却是
越来越好了。
这世界上,有一剂特效药叫做苏苑。
一回到薄氏集团的薄辞寒,就开始了一个接一个的会议轰炸了。
这帮在薄氏集团年资比薄辞寒年纪还大的老股东们,是一点面子也不给薄辞寒,更有甚者直接挑战着薄辞寒的开会原则。
“辞寒,听前人一句劝,就能省下无数麻烦。”
薄辞寒客气地朝他扬了扬手,示意他继续说。
“你做事太没有人情味了,你看看现在出事了,你人不在公司,都没有一个有能力的人能稳住军心,”李波涌指了指那些已经被薄辞寒剥夺了执行权的股东说,“这些人每一个人都可以独挡一面,可是你却不用。”
徐明在一旁着急地朝对李波涌敲了敲表盘,让他赶快讲重点。
而李波涌不止当没看见,反倒是更加变本加厉地说落着薄辞寒的罪行。
“时间到了,下一个会,”薄辞寒是一点也不给这个倚老卖老的人面子,“徐明,通知他们改到了三号会议室开会。”
“我话还没有说完,你就要走了,你也太目中无人了,”李波涌戾气十足地挡住了薄辞寒的去路,“要不是你那十五分钟就要结束会议的规矩,公司会出这么大的事吗?”
一些年长的,还有那些被薄辞寒剥夺了执行权的股东们,也纷纷声援着李波涌。
“辞寒,你太年轻了,办事一点也不稳重。”
“李董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年轻人需要听长辈的意见。”
这些小儿科对薄辞寒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他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们。
尽管他是笑着的,但是众人却是看的心惊胆战的。
尤其是那些被薄辞寒抓住过把柄被赶出去的人,都知道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是不容小觑的。
众人的目光锁定着薄辞寒,他也不急,也不燥,盯着李董,“李董,您对薄氏集团这么重要,辞寒一直都感激您这四十几年对公司的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