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狗。”
男人激动的心情被他冷静的外表遮掩住了。
听着他又重复着叫着自己,这次还是如此的急促,苏苑越发觉得没好事了。
“那你都说我是小狗狗了,那你就不能跟小狗计较了,”苏苑决定耍点赖皮好了,“老公,我知道你很大方的,别生气了哈。”
暂且不去谈他会不会爱她一辈子。
单说现在,她是踏实能感受他对她的好不是责任,而是爱。
而且还是很浓烈的爱。
换做一个普通男人,也不会高兴自己心爱的女人偷偷去见前男友的。
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出生矜贵,又一直在食物链顶端享受人家的膜拜和赞赏的男人。
她抬头眨眼的时候,那卷翘的眼睫毛就扫在了他的下巴上。
痒痒的,酥麻一片,让他心情更好了。
“我老婆都跟其他男人睡一个屋子,你要我怎么大方,”薄辞寒佯装蕴怒,把怀里的女人拉起来按在了副驾驶座上,又用安全带绑住了她。
矢口否认的苏苑,觉得很是不对劲,一字一顿地解释着,“我跟严相儒没睡过。”
见他像是一点也不为所动的样子,还疏离地拍了拍她刚才躺他怀里的地方。
他是在嫌弃她脏吗?
“人家究竟以前有没有男人,你不是很清楚吗?”她眼睛眨巴眨,那委屈的样子,眼角红红,仿佛下一秒就哭出来了,“那个是真的,我又没有去补。”
她控诉道,“我都没有介意你去关心千木兮的儿子,我也没有管你们平时往来。我都没嫌你……”
想说她都没嫌他脏,他怎么就那么嫌弃她靠过的地方不干净了。
“错哪了知道吗?”尽管他现在心里雀跃地恨不得把她当宝贝揣在怀里才好。
看到她越来越皱巴巴的小脸,越蹙越深的眉头,他的语气也不由得变得异常温柔了起来。
苏苑又用手揉了揉眼睛,他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吗?
给她一个巴掌之前先给她甜枣吗,“我不该不听你的去见严相儒的。”
横竖都是一刀子,她还是爽快点把头伸过去给他砍好了。
早死早超生,这样折磨她的心灵,她会疯掉的。
见他的脸色不仅没有一点好转,甚至还越来越糟糕了。
她就像个做错事
的孩子,把头恨不得低到脚上去了。
“怎么就这么笨,”薄辞寒勾着唇角,眼眸里流转着很多不让人察觉到的情绪。
倔强的小女人心里的愧疚和难过并存。
车子往前行驶着,路边那些小情侣们要好的样子刺痛了她的眼。
她赌气地说着,“我就是笨才会在开场之前就出来了,我要是聪明点,就该看完全场再出来。反正你就是不相信我,反正你就是……”
委屈得她直接咬着唇,不让眼泪掉下来了。
这条路上全是酒吧,不时有一些喝醉的小年轻东倒西歪突然就窜出来了。
狭窄的路上,他也不方便把车子停下来去安慰苏苑,就只把手帕递到了她眼前。
“我没哭,我为什么要哭啊,”但是她哽咽的声音出卖了她,她便只留了后脑勺给他。
又咬着牙,掐着自己大衣,佯装着轻松语气,自嘲地说着,“我可是一个能背男人的女汉子,眼泪是什么,我没有听说过。”
为什么嫁给他后,她的眼泪就会这么轻易留下来。
以前在苏家,值得哭的事情那么多,可她何曾这样爱哭过。
薄辞寒冷声警告着,“你再敢给我大半夜送一个喝醉的男人回家试试?”
一想到以前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还跟王诺在一个房间住过。
他只觉得胸腔里的熊熊火焰已经没法子让他正常思考了。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跟你一样禽兽,看见女人就管不住自己下半身,”苏苑也不想跟他解释了,她恼怒道,“我们只是纯洁的友谊,少用你那些肮脏的想法来衡量我跟王诺。我们以前睡在一张床上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方才还处在云端开心的男人,此时眼底就只剩阴鸷了,扭头扯着她胳膊质问着,“你再说一遍!”
苏苑也明显感觉到了车内的空气陡然降了好几度。
瘦小的女人执拗地回过头,与他对视,尽管心里很怕,可嘴上仍旧是不服输,措辞也明显没有刚才那么过激了,“我跟王诺在一个屋子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