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几天,我再找几个记者放点料,这两口子就是男盗女娼了,哈哈,”想起那两人的狼狈样子,苏向晚就觉得爽的不得了。
她最近吃饭的胃口不好,但看着薄辞寒有事的新闻后,胃口也大增了。
“哒啪”一声。
苏远生把筷子重重拍在了桌上,又激动地用手指着苏向晚,“你敢!”
那巴掌的力道很大,都把汤都从碗里震出来了。
他的碗和筷子也四零八落了。
“爸爸,你凭什么不维护我,你不是一向最疼我的吗?”苏向晚顿时就红着眼圈,朝着妈妈和奶奶求助着,“我爸爸他竟然为了苏苑凶我。”
冷月依旧是不分青红皂白地维护着苏向晚,“远生,你干嘛呢?好好的一顿饭不吃了吗?”
“向晚,妈妈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甜品了,你赶紧吃完了去喝点甜水,别惹你爸了,”池薇最近几天发觉了苏远生叹气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
从小苏向晚欺负苏苑,她爸爸都只是纵容她的。
为什么这次会这么反常,她不甘心。
她意气用事地说着,“薄家无非就是我们办公大楼的东家罢了。”
那不屑的语气又继续说着,“这么多年,我们装修和维护大厦外表修修补补的钱早就比那栋楼要贵了不少吧。我们不找他要维修费,就不错了,他们识趣点,就该直接把楼过户给我们。”
“向晚说的对,当年楼价才多少钱,现在的维修费用多贵,”冷月心里的算盘开始打得“哗哗”直响了。
“远生,照着向晚说的,薄家还得倒给我们钱呢。我觉得你女儿比你聪明多了,”冷月又小声支持着苏向晚,“还是向晚一心向着我们家,不像那个苏苑,结了婚,什么都不往娘家拿,白养了她这么些年。向晚,你做什么,奶奶都支持你。”
“愚钝!”苏远生是一点也吃不下去。
他指了指苏向晚那不知死活的样子,又看着自己老母亲纵容她的样子。
他直接爆发,“薄家垮了,我们苏
家也得跟着垮的,你安得什么心。我们那么多家店铺的房东都是跟薄氏集团,并不是辞寒的。”
他死死瞪着电视上,那新闻看的他今天可是提心吊胆了,索性就把电视机给关上了,“辞寒从总裁位下来后,任凭换了谁也不会对我们苏家有这么优厚的条件了。”
“有钱还害怕租不到店面吗?”冷月不以为意说着,又拍了拍苏向晚的手,“别怕,你爸爸是太胆小了。”
池薇不动声色地吃着碗里的饭,又在桌下踢了踢苏向晚的脚,又瞪着她让她闭嘴。
苏向晚这才收敛了点,但嘴里还是嚣张得不得了,“什么城北的薄家啊?真以为城北的所有土地都是他们薄家的吗?何况是薄家的,也不就是薄辞寒的啊。我就不信薄氏集团的下一任领导者有钱都不赚。”
“我手上的东西,说不准就能把薄辞寒给完全拉下高位,”苏向晚跟自己奶奶越说越得意了,全然没注意到她爸爸那张面如土灰的脸了。
“你,你,你,死到临头还嘴硬,”苏远生咬牙切齿地命令着,“最近把家里的网络全部断掉,更不允许向晚出去。我要是发现你胡作非为,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了。”
池薇连忙拉着苏向晚的胳膊,又使着眼色不让冷月继续参合了。
她哽咽地眼泪劝着女儿,“向晚,你就当为了我着想好了。”
他苏远生不认这个女儿,他在外面还有个儿子,她这么多年伺候着刁钻的冷月忍受着丈夫家外有家,她可不希望临到老被赶出去了。
于是,苏向晚又把这个帐算到了苏苑的头上了。
“阿嚏,阿嚏,”苏苑在新家的阳台上不停地打着喷嚏。
她又看了看手机,已经九点了,也不知道薄辞寒吃晚饭没。
没去薄氏集团看之前,她就害怕打扰了他。
去了薄氏集团之后的现在,她更加不敢打电话给薄辞寒了,毕竟那乌压压的记者就让他很伤脑筋了吧。
“少奶奶,少爷他今晚回来这边吗?我还给他温着汤呢,”李姨也是着急地不得了,想去看
薄辞寒,又怕耽误他工作了。
苏苑关上了阳台的门,回到了房间里,她劝着李姨,“您早点去睡吧,我来等他。”
“哎,少奶奶,网上的事情好点了吗?”李姨那充满希冀的眼神望着苏苑,又接着问,“你帮他澄清了吗?”
现在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