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不解气地咬着她耳朵。
她小声抱怨着,“有人看着呢,你放手啦。”
单纯很疼,她可不想当梵高,只有一只耳朵过活。
“你是我老婆,我把你剁成肉吃了,别人也不能有意见,”薄辞寒看着她柔嫩的耳垂上都冒出了血珠子,这才住嘴了。
苏苑很是无语地望着他。
同时看着他心疼不已地擦拭着她耳垂的血,她又失笑出声了,搂着他的腰问着,“老公,你干嘛要找我。”
就让她自生自灭多好,他这样子跑过来,会让她自私地想什么都不管不顾地待在他身边。
“你该不会以为我是怕你出事才来找你的吧,”薄辞寒口是心非地说着,就闭上了眼睛,在她耳边低吼着,“我是来找你算账的,竟然敢耍我。”
哈哈。
憋着笑的苏苑,几乎要把嘴唇给咬破了。
按照他个性,要真跟她算账,不非得扒他皮抽她筋不可,“老公,你……”
他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直接把她心里想的说出来了,“我现在特别想挑断你手筋脚筋再把你从窗外下扔出去,但是我答应岳母要带你去见她,先暂且留你苏小狗的狗命在。”
“看样子,我妈妈又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她本来是想问他,难道你真的不介意视频的事情吗?
可随着他提到了妈妈,苏苑就作罢了,等见到妈妈以后,一切再从长计议吧。
妈妈只有看到她过得好,还嫁给了薄辞寒,她才不会那么愧疚离开她这么多年了吧。
长途飞行的时间里。
苏苑去洗手间,他就等在门口,生怕她又跑了一样。
当她上完大号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他倚在门上,睡着了。
眼角那片乌青,使他看起来比睡醒的时候更加的憔悴了。
看样子,他最近一定又经常熬夜工作,而她还净给他添麻烦。
“老公,醒醒,”苏苑把他的胳膊往她脖子上一搭,就要扶着他回去了。
空姐起身,用着英语小声问着,“女士,请问需要帮助吗?”
“麻烦你了,”苏苑小声感谢着空姐,“帮我一把,把他给扶回去。”
然而,当空姐的手才碰到薄辞寒的时候。
在睡梦中的他就把人家空姐给推走了,“你好臭,不是我老婆。”
他力气很大,一
下子就把空姐给推得站不住脚了,又磕到了头。
苏苑不断地跟人说着“sorry”,看着空姐那茫然又受伤的样子,她实在是不好再麻烦别人了。
她又好气又好笑,坏心思地在他耳边捉弄着他,“薄辞寒,你老婆又跑了。”
刹那间,那熟睡的男人,睁开了惺忪的睡眼,着急地喊着,“苑苑,你给我死回来。”
“死了还怎么回来,”苏苑拉着他的胳膊就回到了座位上。
他做梦都能惦记着自己,可想而知自己在他心里也是有一定位置的。
只是这个状态只是暂时的,他们终究不是能够白头到老的婚姻。
“老实点,”薄辞寒抱着她,又枕在她肩膀上。
这幅样子,让苏苑觉得自己就像家里的无尾熊娃娃一样。
“喂,这么大的男人,你好意思吗?”苏苑很少见到他这么孩子气的一面,捏着他鼻子,手指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不停地描绘着他的眉眼和嘴型。
男人纹丝不动地,但手却把她越搂越紧了。
飞机到达肯尼亚的首都机场了。
“好热啊,”苏苑脱得只剩下一件单薄的毛衫之后还是觉得热。
外面是艳阳高照,与伦敦那种寒冷的天气是截然不同,果真非洲就是炎热啊。
没有冬天的地方可真恐怖。
看着自己小妻子像个毛猴子一样,不停地把袖子往上卷,又热的恨不得把靴子给脱掉,那样子像极了孙悟空找不到师傅那样的心力交瘁。
可是看到她手腕上,还遗留着的掐痕,薄辞寒眉心一皱,摁住她双手,“冷静点,就不热了。”
“你当然不热了,你就这么一件衬衫,扣子解开了,就是自带空调了,”苏苑说着,就忍不住扯他衬衣了,“你就是存心欺负我,明知道这么热,你都不说让我带点薄衣服来。”
如纸薄的衬衣,又怎么跟她这种羊毛做的毛衫比。
“下去吧,”抱着自己小妻子在路上睡饱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