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总,我先生需要静养,您看也看完了,我送你走吧,”苏苑是绝对不允许一个对薄辞寒有危险的人在这里长期待下去的。
叶柯居高临下地睨了那显示薄辞寒心跳的机器又扫了眼病床上的男人。
他带着让人看不明白的情绪说着,“这场战争,从我们出生之时,注定就是我会赢,我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这番话,使得苏苑越发就觉得他可疑了。
同时,苏苑也顾不上礼貌不礼貌了,就直接拉着他胳膊说,“今天谢谢叶总过来看望我先生了,以后不需要您来看望他了。”
叶柯把视线移到了苏苑的脸上,他双手抄进口袋,定定地注视着苏苑。
看着她眼眸里的生气愤怒的火苗越烧越旺了, 他嘴角的笑容是越来越大了。
他这种笑,越发地让苏苑担心他会对薄辞寒使诈了。
“我在楼下花园等你,”想必这丫头会有一堆问题问自己的。
“我没时间,”苏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又死死盯着这个对薄辞寒有危险的男人出去了。
确定叶柯走远了之后,苏苑才开始发牢骚,“他以为他是谁啊,自大狂,连我老公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帮着薄辞寒把他身上的那些管子和口罩全部拿掉之后。
“你怎么不告诉他,你怀孕了,”薄辞寒拽住苏苑的胳膊,直勾勾地盯着她那生气的小样子,“不许私下去见他。”
这个叶柯不同于严相儒,他对苏苑除了有男人对女人的好奇之外,还有其他的目的。
当然,对所有觊觎自己老婆的男人,薄辞寒都是持反感态度。
苏苑还沉静在叶柯营造的恐惧中,可听到薄辞寒这么明显的吃醋。
她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我为什么要告诉她,他又不是我们家里人。再说了,怀孕头三个月,最好别往外说。”
“严相儒也是个外人,”薄辞寒随口说出来了,就看到了苏苑取笑着他,“不是他,我们现在都不知道我怀孕了。”
想到自己老婆怀孕,别的男
人还在自己前面知道,薄辞寒就又转移了话题,“他们哪里是来看我,都当我要死了,在打你主意。”
话虽然是在抱怨着那两个可恶的男人,可是他的眼神却是带着责备盯着苏苑。
“老公大人,我以后再也不让人来看你了,行了吧,”苏苑主动投降着,又好奇地问着他,“你跟叶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他会不会跟四姑父是一伙的啊。”
其实她真的很想去质问叶柯。
“他啊,”薄辞寒用着一股很轻蔑的语气提及着,又很是嫌弃地说着,“自大鬼。”
然而叶柯那句话,却像是针刺在他心口了。
任凭自己再优秀再厉害,也抵不过薄氏家族男人活不过五十的命运。
“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小心他,感觉不像是个好人,邪里邪气的,”苏苑提到叶柯,就满脸的不悦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是说的是真话,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说的是假话。”
“所以就不要听他说话,”薄辞寒说话的间隙,就已经拿起了笔记本电脑工作了起来。
这几天他虽然是住在这里装脑死亡的病人。
可他还是远程操控着他的事业,那些单延斯所碰触不到的边际。
崔琪从家里带来了滋补的晚餐之后,就拍着苏苑的胳膊说,“你跟李姨下去走动走动,不要成天待在室内,多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妈,您跑来跑去的多累啊,我看着辞寒就好,您忙完就陪爸爸休息吧,”苏苑心里还是挺佩服婆婆的。
这个看起来柔软的女人,却有着想象不到的韧性。
刚柔并济应该就是说的她这种人吧。
“妈,你陪苑苑下去走走,我睡会,”薄辞寒提议着,难得见这对婆媳关系变得亲近了点。
夜色下,崔琪亲昵地挽着苏苑的胳膊,又不停地给她整理着帽子和围巾,生怕她着凉了。
一切的好,都像是最初嫁到薄家的样子。
“苑苑,明天想吃什么,妈给你做,”崔琪捏了捏她的胳膊,“还好你不孕吐,要不然你这小身板怎么能受得住。”
“妈妈,谢谢您,愿意相信我,”尽管是她误会了薄辞寒不相信她,但那时候婆婆的草莓松饼的确给了她无限的温暖。
那种感觉就好比是在沙漠里,被人送了水的感觉。
“傻孩子,”崔琪朝着苏苑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