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考虑地如何了?”薄辞寒又把所有拥有薄家股份的薄家亲戚给号召起来开会了,除了薄月。
“辞寒,我们还是很看好薄氏集团的。尽管你出的两倍价钱很让我心动,但我还是不想把股票卖给你。”
“有谁会放着利滚利息滚息的钱不赚,而去要一比死款啊。”
“21世纪最不值钱的就是现金了。”
“这么大的事情,我也还需要足够的时间好好再考虑一下,股份究竟卖不卖。”
“这次最后一次考虑价钱的时候了,”薄辞寒这次并没有再费唇舌,也没有让徐明再次说明。
看着薄辞寒离开的背影,一行人开始议论了起来,“我们这样就跟辞寒作对,会不会到时候什么都拿不到啊。”
“你们听说了没有,昨天辞寒跟延斯彻底翻脸了,据说延斯差点被辞寒推下楼,幸好警察来的及时。”
“可我怎么是听说最后进警局的人是延斯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可惜我们在场的人昨天又都不在场,今天薄月也没有来。”
“这次队伍要是站得不对,以后可在薄氏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张克特别不以为然地说着,“哪有像他这样强卖的事情发生的,不过我可以出到市价的三倍来回收你们手上的股份。如何?”
正在讨论的众人,把视线移到了张克身上。
有人假货祖那个好心提醒着,实则是在揶揄张克的身份,“张克,你是外国人,不懂我们国人的观念。这是薄氏集团,就得选个姓薄的人来领导。”
说话的这个人是薄辞寒的远房堂哥,他整理着衣服,又扫了圈在场的人说,“我们中间不妨选个代表出来与辞寒去抗衡,最后谈不拢,我们就推选出一个领袖,我们可以申请召开股东大会……”
“选谁也轮不到你头上,”张克直接把他给拉到了一边,就趾高气扬地说着,“你们也别想着去投靠单延斯,薄辞寒肯定会要他的
命。你们觉得一个死人头能帮到你们吗?”
就算薄辞寒不会要单延斯的命,他也会要了单延斯的命。
要不是单延斯那东西把湿地公园的标给了奔腾地产,也至于让他占有股份的园晴地产败北。
现在那些合作伙伴,纷纷逼着他偿还为了投标所耗费的钱。
见着那群人像无头苍蝇的样子,张克用大拇指得意地指了指他自己。
“我觉得我也能胜任,大家不妨考虑都来支持我。”
“你不行,你还经验不够,我来吧。我可是把欧洲那边打点的很妥当,我还有并购大集团的经验……”
瞅着这群人在会议室里争的面红耳赤的样子,张克觉得他们实在是太没有自知之明了。
……
湿地公园前。
眼尖的人认出了正从迈巴赫下来的矜贵男人,“那是薄氏集团的大老板,我们过去找他要个说法去。”
“走,”一群环保人士拉着横幅就把薄辞寒一行人给围住了,“我们去把无良地产商的脸皮给揭下来。”
看着围过来那群人非常不善,保镖们警惕地挡住了他们与薄辞寒。
然而,薄辞寒直接把保镖给拨开了,“隔这么远,我们要怎么交谈。”
“退到一边去,”薄辞寒吩咐着跟在身边的保镖。
带头的环保人士是个三十多岁的戴眼镜男人,他的头顶上系着一个绿色的条幅。
那条幅看起来很大自然,那上面印着许多种类的飞禽走兽和植物。
“张泽先生,你好,我是薄氏集团的董事长薄辞寒,”薄辞寒朝着这个对自己有无限敌意的男人礼貌地伸出了手。
张泽扬着手上的环保旗帜不卑不亢地盯着薄辞寒说,“就算你们给我一个亿,我也不会放弃这次抗争的。”
望着薄辞寒那看似友善的模样,他特别鄙视地说着,“你那群欺人太甚的下属没有来告诉,我们是不会屈服于你们这些黑心资本家的吗?你们少来这里作秀?”
放眼望去,周围已经围满了记
者和电视台的采访车。
薄辞寒垂着眼皮观察了一下张泽脸上,似乎也就明白了一些事情,“张先生,我代表我下属的无理跟你道歉。你受伤的后续医疗费,我们会承担到底,并且绝对不轻饶冒犯你的员工,除了会开除以外更会交由警察去处理。”
言毕,薄辞寒还微微欠着身子,跟他低头道歉着。
顿时,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