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保证苏苑在学校是百分之百的安全,薄辞寒又叫过来一些保镖,这才放心去医院了。
单延斯现在已经猖狂到持枪去张克家里带走他了。
这样他不得不去防一防了,毕竟苏苑现在是一个人,三条命了。
她和孩子们是他的软肋,单延斯势必不会放过苏苑。
尤其是在他把单倩云送去警局了。
还没走进他爸爸的病房,他就听到了薄卿哀嚎的哭声,“云天啊,你赶紧救救我的克儿吧。这孩子从小就命苦,你这舅舅不管他,他可怎么办啊。这辞寒怎么还不来啊?”
“姑姑,有些事情我一定要弄清楚,”薄云天很是虚弱地说着话,但还是尽力地维持着一个父亲该有的理智,“我们辞寒的车祸,姑姑是不是早就知道内情了,您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告不告诉他,其实他心里也有数。
如果不是张克,还有别人……
薄氏集团的第一继承人注定就要面对这些血雨腥风了。
“云天,你怎么连姑姑都不信了啊?”薄卿老泪纵横地呜咽了起来,“这都是姓单的放出来的假消息,他就是想逼死克儿,不让你们给我们帮忙。”
“咯吱”一声,薄辞寒推门而入了,他扫了眼哭得双眼通红的薄卿,冷淡地说,“报警啊,找我们也没有用。”
一听到要报警,薄卿就激动了起来。
她“蹭”地一下就跳了起来,大声嚷着,“你就这么想我们克儿死吗?单延斯可是说了,我们要是敢报警,就要我们给克儿收尸。”
“难道您认为我生病的爸爸有通天的本事,警察办不到的事情,他能办的到,”薄辞寒从一进门,就没有正面叫薄卿一声“姑奶奶”,“您还是报警吧。”
而且话里话外都是与薄卿的较量。
当薄卿第二次听到薄辞寒说报警的时候。
她一气之下就抡起拐杖朝着薄辞寒挥了去,“云天,你看看你
养的好儿子,开口闭口就是要我们克儿去死。”
“姑姑……”薄云天自然是不允许有人在自己眼前伤害自己儿子的。
就算他现在压根就没有足够的力气去挡住薄卿的拐杖,可他还是尽力地抬起了满是针眼的手。
望着那枯瘦如柴的胳膊,薄辞寒把眼底的那抹心疼很快就掩饰了,又直接把薄卿的拐杖给夺了过来,“他难道不该死吗?”
“云天,你自己听听,你怎么就养了个这么个白眼狼儿子,”薄卿要强地把眼泪憋在了眼眶中,又指着薄云天的鼻尖骂着,“我看你死了要怎么去面对我大哥,你爸爸。养了这么一个不念手足情的冷血动物。
“咳咳……”薄云天那干枯的手吃力地朝着薄辞寒伸了去。“辞寒……”
“哼,”离开拐杖之后的薄卿,走路并没有什么异常,整个人都是战斗力十足的。
她指着薄辞寒和薄云天,讥讽着,“我还不知道你们那点小心思,你们就是担心克儿会慢慢笼络了人心,把这个小白狼给挤下来。我要去告诉所有薄氏家族的人,你们两父子草菅人命。你们霸占了薄氏有什么用,还不是活不到五十岁。两父子都是短命鬼!”
说完,她还神气地朝他们两父子冷哼几声就要走。
“你……”薄云天被气得呼吸都困难了,尽全力捍卫着自己的儿子,“辞寒他不是那种人。”
一直不发一言的崔琪一边按着想要起身的薄云天,一边给他顺着气,她不怒反笑道:“老公,你别气。他们压根就不是我们辞寒的对手,前段时间儿子压根就没有受伤,他毫发无损地在病房里看着他们这群跳梁小丑舞刀弄枪呢。有人觉得自己聪明得恨不得上天了,却不知道他们的行为是多么的愚蠢。”
她瞄了眼薄辞寒,见他并不反对自己讲出了这件事,于是又顺着说下去了,“我们这招瓮中捉鳖还是挺不错的。对了,辞寒,刚刚警局打来电话说杀手招供了。”
薄卿脸色瞬间就变得很是难堪了,她注意着崔琪正得意地凝着她,“你看我干嘛?关我什么事?”
“姑姑,我想告诉你的是,这单谋杀辞寒的官司,我找我姐夫来打的,”崔琪用着可怜兮兮的语气哀叹着,“我真怕有人活不过夏天了。早点找个好律师去吧,看能不能输得好看点。”
崔琪的姐夫是著名的大律师,也是资深的法律人,更是参加过多项法律的制定,在法律圈那都是响当当的大人物。
“你……敢这么对我说话,薄家的家规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