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手都是针头,又艰难地坐在轮椅上的时候,他的确动了恻隐之心,甚至很想质问薄辞寒,为什么要让身体这么差的人出来迎客。
“人都走了 ,还看,”薄辞寒有些不满苏苑这样的在自己身边出神,还盯着别的男人看,“想什么想的,连他的礼物都不收下了。”
“哦,好,”苏苑一直沉浸在自己复杂的思绪里。
她细细地观察着薄辞寒。
不知怎么的,以前明明一点也不相像的两个人。
被苏向晚那么一说之后,苏苑再去看就觉得他们轮廓怎么这么像。
不是那种长相上的一模一样,而是那种神似的感觉,尤其是在他们都穿上这种冷色调的服装时候。
见苏苑一直都不肯接严相儒的礼物,他淡淡地问着:“这只钢笔是有什么有典故吗?曾经的定情信物?”
若不是,她又至于这样当钢笔是烫手山芋吗。
“不是,什么定情信物啊,我跟他又没有真的在一起过,”苏苑赶紧为自己解释着。
“是不是你自己最清楚,”薄辞寒看她眼光有些蕴怒了,“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好,去休息吧。”
他心里的大男子主义又在作怪了。
她这是还对严相儒恋恋不忘吧,生怕严相儒上当受骗了,字里行间竟然不惜那么咄咄逼人地对苏向晚。
“没有啊,”苏苑说这话的时候,脸色也不太好看了,“老公,你在想什么?”
她惧怕着,聪明的薄辞寒从刚才苏向晚的言论里听出端倪了,毕竟前几天薄灵灵把公公在外面有私生子的事情给暴露出来了。
单倩云是把他俩的不欢而散给看在眼里了。
苏苑,这是老天爷都在帮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