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男人始终顾忌着她怀着身孕的身体。
而她却一副悍匪的样子,非要把他给剥皮干净了才满意。
这一幕幕曾经在他们身上无数次上演。
可这次却互相对转了一下,使得他们有种前所未有的体验。
很疯狂,迷迷糊糊的人是最开心的,然而这可苦了理智尚存的男人。
她的美妙让他难以招架得住。
许久之后,大汗淋漓的两人相拥而眠了。
仿若楼下被晾在一旁的人们与他们无关一样。
楼下的宴会厅。
崔琪着急地问着陆安安,“真的只是苑苑嗜睡了吗?这都睡了三个小时了,我要上去看看,该不会是哪里不舒服了吧。”
只见陆安安面有难色地说着:“阿姨,您还是不要上去的好,苏苑其实很好的。”
对于苏苑今天的遭遇,薄辞寒早已让所有人都守口如瓶了。
她觉得可以借此机会,让苏苑在崔琪心目中的地位变差。
为什么要这么做,陆安安也不知道。
其实薄辞寒结婚了,她的暗恋就该告一段落了,然而她心里对苏苑有着诸多的不满。
如果不是苏苑太笨了,也就不会让有心人对她使坏了,也就不会把薄辞寒使唤来使唤去的了。
“很好?很好,为什么还不下来,我给辞寒打电话问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崔琪满脸都是焦灼。
今天的生日会可是来了不少的大人物,全都是不能轻易得罪的人。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把生日会往后拖了三个小时。
“阿姨,您还是别了……”陆安安眼疾手快地就按住了崔琪的手了,又暧昧至极地说着:“可能现在不太方便。”
“什么叫做不太方便?”崔琪压根就没有心情陆安安玩文字游戏了,直接厉声低吼了一声:“你给我老老实实地说清楚。”
“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阿姨,”陆安安无辜地看着崔琪,又很是委屈地说着:“辞寒哥要我跟你们说是他头疼需要休息,可是他压根
就不头疼。”
看着这陆安安欲言又止地,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崔琪压低了声音,吩咐着:“帮我把辞寒的爸爸给顾好,我去看看这两人。这个辞寒还真是……”
这两人啊,该不会又闹起了什么别扭吧。
都太不懂事了,要吵架还真会挑时候。
“阿姨,是苏苑拉着辞寒哥,不让他下来,她强迫辞寒哥跟她那个……”陆安安自以为所有的表达都够清楚了。
尽管她这样是在****黑白,如果要去对峙,她也是经得住对峙的。
哼,看苏苑在薄少奶奶的位置还能不能这么舒坦。
放着楼下这么多贵宾,而生日会的女主角却在房间里满足着她那见不得人的私欲。
陆安安假装好心地帮崔琪直拎起裙摆就朝楼上走了去,还不停嘱咐着:“阿姨,您别太生气了,若是气坏了身子,就亏大发了。”
嘴上的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可是陆安安的脚步却是迈得比崔琪更大。
因为她比崔琪更加希望看到苏苑那不正常举动被暴露出来的。
毕竟薄辞寒压根就不想让长辈知道苏苑中了那种药。
“哎,这两人啊,非得把我给急死不可,”崔琪紧张兮兮地找寻着他俩的休息室。
自己儿子那种独断的性格,怕是今天见到严相儒之后,又对儿媳妇生气了。
“他是不是在里面,”崔琪看着厉实突然出现在某个房间的门口,一下子就确定了具体的位置。
厉实诚恳地点了点头,却拦住了想要推门而入的崔琪,“夫人,怕是不太方便。”
毕竟是中了那种药,厉实也很懂得为老板着想。
“不方便,由着他们瞎胡闹吗?你知道楼下……”
就在此时,休息室的门从里面推开了。
薄辞寒已经和苏苑重新换了礼服,清清爽爽地站在了众人面前,“妈,现在也还来得及,没过十二点都还是苑苑的生日。”
这话还有另外一层意思,今天苏苑是寿星,是最大,您再有什么微词也不要跟她计较了。
“亏你还知道,”崔琪白了一眼自己儿子,又忍不住数落了起来:“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知道着急,什么时候都能如此淡定的冷血儿子。”
她的心脏都快急的跳出来了。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