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知府说:“田娘娘虽然过世,但它所生的五皇子还在,而且被皇上视为掌上明珠,说不定是以后的太子,皇上,人家可就是太上皇!无论怎样说,人家总是皇亲国戚,我们只是个五品知府,在苏州城里我们也算个大官,可是到了朝廷,我们只是个最小的官,见了相府的丫环仆人都要作揖下拜!”
“还别说到了朝庭,我们就像进了爷庙,跪在地上,简直就不敢起来,无论谁在皇上面前说我们几句坏话,别说我们想继续当官,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如此说来,田皇家来了,我们一定要好生接待,但不知此番他们到苏州来要做什么,我们要是知道了,也好有个表现的机会。”知府夫人说。苏州知府说:“田皇家此行来的真正目的我们不知道,听官方的消息说一是省亲,二是想到苏州来采购一些丝绸回去,如果田皇家还有其他目的,需要我们帮忙,我想他也会告诉我们,只要知道了,尽心就是。”
“我知道了,先让他吃好住好,游玩好,如果需要,再给他找几个风流女子陪上也行。”知府夫人说。苏州知府说:“多亏夫人明事理,所以我这个知府才能干到现在。”
运河苏州码头,苏州知府同夫人及随行人等乘着马车,坐着轿子来到运河码头,只见码头上已经有人站在那里,苏州知府上前看时,原来是贡道台,立刻上前施礼道:“下官不知道台贡大人在此,多有冒犯,望恕罪!”
“快起来吧!”贡道台说:“我们今天都是来接田国丈的,只要田皇家在苏州高兴而来,满意而归,不发生什么让田皇家不愉快的事,就算你我做了一件对你我都有好处的事,否则,你我在苏州地面就不要混了,回家种地去!”
“下官明白!下官知道该怎么办!”苏州知府说:“一定要想方设法满足田皇家的要求,让田皇家高兴而来,愉快并能满载而归!”正在这时,只见一艘官船从北边开来,船正在靠岸时,岸上站着的人们在道台和知府的带领下,全都跪倒在地上,准备迎接田畹夫妇的到来。
大船靠岸后,田畹夫妇走下船来,贡道台和苏州知府急忙上前搀扶着田畹,道台夫人和知府夫人搀扶着田夫人,田畹拉着贡道台和苏州知府说:“老夫此番到贵地来,免不了要打扰一番,所以请大家别客气,都起来吧!”
苏州知府说:“国丈能到苏州来,那是看得起苏州的黎民百姓,当然是看得起下官,下官正好尽地主之宜,还要请国丈住在知府衙门旁边的贵宾酒楼里,这样若有什么指示和命令,需要传达到各县乡街镇,要办什么事,下官会随叫随到,如何?”
“既然苏州府已经准备好了,老夫就客随主变,住到离苏州府不远的酒楼吧!”田畹说。
苏州知府说:“谢国丈赏脸,我们已经准备好车轿,请前行乘坐!”说着,跟在田国丈的后面,在道台和苏州府的带领下,离开码头,向前边停放的车轿跟前走去。
苏州知府来到贵宾酒楼的一间客厅,只见田畹坐在一张太师椅上闭目养神,看到苏州知府进来,只微微欠了一下身子,算是打了招呼,苏州府即施礼后问道:“国丈请下官来,不知有何指教?”
田畹说:“听说苏州有两个美女,冠秦淮八艳之首,一个名叫陈圆圆,一个名叫古淑,不知他们现在的情况如何?有没有许配人家!您能给老夫说一下详情吗?”田畹半睁着眼说。
苏州知府忙回答:“陈圆圆不足二十岁是苏州玉峰戏院的名伶,古淑今年二十岁有余,是苏州霓裳戏园的名伶,古淑目前在戏园演戏,但陈圆圆最近却不知去向,也许因为它太美了,经常有人想抢占她,最近又出了事。”
田畹圆睁双眼问:“陈圆圆最近啊,出了什么事?”
苏州知府说:“被人抢了!”
田畹大吃一惊地问:“啊!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抢人!”
苏州知府说:“前次被某家公子所抢,因下官及时追查,当日即找回来。这次嘛……”
田畹急忙问:“这次找到了吗?”
“这次事件发生在苏州郊外,因事发突然,下官虽极力寻找,至今仍无下落。”苏州知府说。
田畹站起来说:“实不相瞒,老夫此次到苏州,就是想给皇上选几个美人,听你之言,这个陈圆圆当是最合适的人选,如果这个最合适的陈圆圆找不到!岂不是一大憾事!”田畹说着,又生气的说:“苏州这个地方的秩序,怎么如此混乱,真得好好治一下!你这个地方官是怎么当的!”
“下官失职!下官无能!”苏州知府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