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这不由让她联想到一种动物。她念及至此,忽然笑了。
他见她神色有异,微微收敛笑意,说:“我会好好保存的。”
不知道说的是她的簪子还是那支玉佩。
可细算起来,又有何差?
“时候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去。”她说着,很快起身。
他微微皱眉,很快走到她面前。
她目中仍是诧异,两人就那么相对而立着,他看着她,而她始终是望着脚下,眉头紧皱,心里一片混乱。
有些许头发散落至她脸上,他看出了她的不自然,迟疑着,仍是伸手触及到她的发丝。织锦有些许闪躲。他另一只手便就立刻按住她的肩膀,她不能动弹,猛一抬头,便看见他目中满是温柔,一刻不动地看着她,左手将她的发丝勾到耳后。
“十一……”她喊他,带着一声叹息。
他笑了笑,目光温和:“我知道,所以不强求,到此为止便好。”
织锦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将他的手拿下来,放在手心,说:“这么多年下来,我们也算得上是知交了,不是么?”
他一怔,勉强笑了笑。
“所以,我理解。”她说,一脸坦然。而心里不知怎的,却有一丝刺痛。
织锦说完,松开他的手,而后离开。
真的,到此为止便可以了么?他站在远处,不禁在心里问自己。
敬帝守仁六年,一月。
昌德宫,大朝会正在举行。
大郅国进献过后,便就轮到南方百越了。
“宣越使觐见——”内侍的声音环绕在偌大的昌德宫,久久不息。
然而,无人回应。
朝堂一度陷入尴尬之中。
“边关急报——”
忽然的,一甲士满身是血,连滚带爬赶至殿中,瘫软跪地。
敬帝脸一沉,急忙问道:“边关怎么了?”
“不日之前,百越军破昭关,北上进军,寿春攻陷,全军覆没!”
朝野上下,震惊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