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记不得了。”
“记不得?”她微微皱眉,这样的回答还真不像他。
“时辰不早了,早些睡觉吧。”他说着,起身便要离开。走了几步却忽然停了下来。袖子被她拉住,而后他就看见她微微侧过脸,没有看他,隔了会儿才斟酌着字句,说:“今天别走,好么?我们不是已经成亲了么?”
他也是一怔,旋即明白了过来,微微皱眉,似乎有些踌躇。
织锦见他许久没有回应,难免有些尴尬,可又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便很快起身。可就在她看见他的一刹那,就很快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她惊讶地睁大眼睛,怔怔地看着他,很快嗅出了某种味道,“我,只是想……”
话还没说完,就忽然被他吻住了唇舌,不比上次,这次温柔了许多。她有些意乱情迷,脑子有些懵,潜意识里觉得有些事情要说,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理智被一点一点抽走,只是机械地顺着他的手,去解他的衣带。
上衣不知何时褪到肩膀处,他很快离开了她的唇舌,在她的颈间肆虐着,她闭着眼睛,心跳得飞快。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微微皱眉,说:“窗户,好像还没关。”
这一句,透着一股不明的暧昧。
他微微一笑,碰了下她的嘴唇,说:“放心,我拉了帐帘。”
声音似乎有些闷,透着些许的魅惑。
她尴尬一笑,看见他上身几乎已经完全是裸露着的了,这大概是自己的杰作。
帘外有风吹来,烛光随风摇摆,帘内他尽可能温柔小心,可最后她还是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罗帐昏灯相伴,月光倾洒榻间。
//这一夜注定是漫长的。
月光已经微微淡了些,撒在树梢上,落在地面,便有了些斑驳的影子。
她不知什么时候醒的,醒时,天还未亮,烛光已灭,周围一片黑暗,唯有月光自窗外透进来。
她借着月光盯着他看了许久,怔怔地伸手落在他的额头,而后是双颊。缓慢而温柔,避免打扰到他,怎么都看不够。
他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微微皱眉,闭着眼睛又似乎还在睡梦之中,忽然地,她的手腕被他紧紧握住。他豁然睁开眼睛,看向她,像是黑夜之中的某种野兽。她有些怔,愣在原地,就那么一瞬,他便松了口气,而后目中露出一丝安然。
“怎么了?”她问。
他有些恍然,松开她的手,“方才做了个梦。”
她一怔,“噩梦?”
他微微皱眉:“梦是噩梦,醒来以后发觉你在身边,便觉安心了。”
“跟我有关?”
“是。”他点点头,似乎不愿意再继续下去,便岔了开来,说:“怎么不睡?”
她笑着,说:“我还不累,想看看你睡着时候的样子。”
十一闻言,凑了过来,认真看着她,问:“那现在,可看够了?”
织锦微微皱眉,还未意识到这话中的含义,正想着回答,手被他握在手心,他整个身子都靠了过来,另一只手则是握住她的肩膀。他的吻便随着他的靠近落了下来。
她有些准备不及,躲闪着他渐渐深入的吻还有双手,“十一……”
“嗯。”他答应了一声,声音有些俺没,将她捞了过去,双手扣在她腰间。
“我……”她的思绪随着他的不断深入而渐渐飘离开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的吻不知何时落到她的肩膀处,她有一瞬间的空隙,刚卸下的防备便重又回到脑子里,她的手摸索着按到他的胸前。
呼吸仍旧停止不住,有些喘,但他似乎也意识到了她有话要说。
“十一,我们,要个孩子好么?”
他有些怔,在看见她脸上的认真之后,笑了笑,说:“一个孩子可不够。”
“我是认真的,我想如果我们有了孩子,就能稳定一些。”她斟酌着字句,说:“等你回到封地,我们一家人就可以过上平凡安稳的生活,这样不是很好么?”
他目中的笑意渐渐淡了下来,转而是隐隐约约的一丝担忧:“陛下不会放过我们的。”
织锦定定看着他,问:“如果他肯呢?”
“他不会的。”他说着,便披衣下床。
“这只是你单方面的想法,”织锦坐起身看着他,说:“陛下他毕竟是在乎兄弟之情的,那天在昌德宫也就说明了这点么?”她下了床,抓住他的手臂,“十一,我是一个女人,我只希望自己能和丈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