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闻言面色开心起来,语气略带激动地说道:“那么姑娘请随老朽来,老朽乃是村长,既然姑娘是来帮助阴山村,老朽就不能亏待了姑娘。”
“咳~好吧。”初一挠挠鼻子,看村民的表情他们的到来似乎成了救星啊。
“大家散去,尽快安歇吧啊。”老者回身对身后的村民喊了一句,就殷勤地让初一等人跟着自己走了。
村民兴奋地四处散去,男人扛着锄头牵着牛,女人带着自己的儿女快速地回了自己的家,动作利落地生火做饭,要在天黑之前把一切都做好。
老者把初一等人带到了村尾,他是村长,房子就比其他人大了一些,他让家人沏了一壶茶之后就让家人去做饭了。他和初一在院子里坐着,愁眉紧锁地说道:“老朽也就开门见山和各位说了吧,咋们阴山村虽说常年极少有日光,常有孤魂野鬼驻留,可生活也算过得极安乐,那些鬼怪也不会惹事生非。现今闹出了厉鬼,也都怪老朽无用,没有及时出手相助。”
初一看那村长说起了鬼故事,双眼睁开了一分,还真的有厉鬼啊。她抓住了一旁零雾的手,表示自己很期待很兴奋。零雾则是无奈地笑了。
“在村子的前面有一户人家,乃是姓张,这次的厉鬼就是张家的儿媳妇彩红,而故事就要从彩红的公公张三说起了。张三忠厚老实,本也有一个贤良的媳妇,可惜体弱多病,在生下张郎之后没多久就去了。张三心疼儿子没有娘,就又娶了一个,谁知却是个恶婆娘!那恶婆娘嫁过来之后不仅不关心张郎,还总是趁张三不在对张郎拳打脚踢,所有的好都给了自己的儿子。”村长一脸悲哀地说着故事。
初一听着开头就想笑了,张三、蟑螂、彩虹,噗~不过笑出来不礼貌,于是初一憋得差点内伤。
“张三在得知亲生儿子被打之后气出了病,悔恨交加,在给张郎娶了媳妇彩红之后也去了。自此恶婆娘更加得寸进尺,刻薄对待张郎两夫妇,所幸彩红吃苦耐劳,和张郎忍气吞声倒也存出了自己的钱。在彩红生下女儿之后,张郎不忍再让媳妇吃苦,就出了阴山村到外面做生意,每月都会托人给彩红带回一些银两。谁知那恶婆娘眼红之下,时常找彩红麻烦也就罢了,还对彩红的幼女不断打骂。”村长的脸上满是后悔,虽说别人的家事他不好常常插手,但是如果他常去看顾也就不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然后彩红气得自杀了?所以变成了厉鬼?”初一觉得这个故事挺俗气的,便无聊地猜着结果。
“彩红倒是没有因此自杀,彩红的死是因为那恶婆娘改嫁过来的儿子张全。张全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竟看上了自己的嫂嫂。恶婆娘得知之后就帮助自己的儿子,日夜强行玷污彩红的身子,东窗事发之后反说是彩红不甘寂寞勾引张全。彩红终于崩溃,无法再面对自己的女儿和丈夫……”村长看着天际,语气都有几分气愤,正要接着说就被初一打断了。
“于是终于自杀了对吧?”初一喝了一口清茶,悠悠地说道。
“在一个暴风雨夜,穿上大红嫁衣上吊自杀了,留下遗书说不会放过恶婆娘。彩红死不瞑目啊,那恶婆娘居然狠毒地拿了针线硬生生缝上了彩红的眼睛,被如此对待,彩红怎不会化为厉鬼回来寻仇呢?唉……”村长说到这里,家人也把饭菜端上来了,大家就边吃边听村长说。
初一很是无语,这个世界就是有那么一种狠心恶毒的婆婆,可是未免太过分了吧?她缝上人家的眼睛跟鞭尸有什么区别?
“在彩红下葬之日,一道雷劈到了彩红的棺材之上,那彩红当场就把眼睛睁开了,那场面恐怖至极,让全村人都陷入了惶恐之中,都身心彩红定会回来报仇。结果在下葬的第二夜彩红就回来了,整个村子都听到了彩红凄惨的哭声,那恶婆娘仗着有家传灵玉护体,彩红报仇不得,这才夜夜在阴山村徘徊啊。”村长的双眼露出了害怕和愧疚的神色。
“如果我及时站出来给彩红主持公道,把那恶婆娘母子驱逐出村,就不会受到牵连了啊。我们请来了好几个道士都无法将彩红收服,彩红反而怨恨起村子来了,那大红的衣衫成了村里的噩梦。”村长食不下咽,痛恨张家恶婆娘的同时也自责着自己。
初一咬着筷子,看向了一边的零雾,说道:“现在要怎么解决?”
“我在想,彩红作为鬼魂近不得那个恶妇的身,一定会想方法附身的。”零雾淡定地夹着菜,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她出现,他用鬼道抓住彩红打进地府就可以了,下面自会有人处理的。
“这位公子说得不错,一位老道士也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