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哄了一晚,回来意犹未尽呢。
她特别生气,猛地一推苏凯,苏凯原本喝了酒还没完全醒过来,一个没注意,“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
苏凯平白无故地被推了一个跟斗,不禁有些忿忿,他看着安慕希说,“你有些过分了,我什么都没干,凭什么你这么对待我?”
苏凯说着,站起身来,气呼呼地向大床走去。
安慕希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睡意,她想到苏凯去那种地方,还跟人争一个女孩子,这件事实在让她生气。
她心里明白苏凯没干什么,只是,中午刚刚因为Mary在他身边紧紧搂着他,让她生气,晚上却又出了这样的事,她就是说什么也高兴不起来。
看着苏凯忿忿地去了大床,她心里也在使劲的提醒自己,安慕希,你这是怎么啦,你们明明只是契约婚姻,他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反正你们两年后还要离婚的。
你不是为了给爹地报仇,才暂时住在苏家吗,为了给爹地报仇,才假装跟苏凯结婚吗?管他那么多闲事呢。
可是她一方面劝着自己,另一方面眼泪却不争气的滚了下来。
一滴,两滴……
“当当当!”门口传来了小声地敲门声,安慕希赶紧擦了擦眼泪,起身去开门。
结果她看见琴姐一脸惊慌地站在门口。
“怎么了琴姐?”琴姐从来没在这个时间,出现过这里,并且还是一脸慌乱的神情。
“啊,没事,少爷睡了吗?”琴姐小声地问着。
“什么事?”苏凯这个时候,听到了琴姐的声音,他穿上睡衣,来到了门口。
琴姐看看苏凯,又看看安慕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苏凯知道亲姐肯定是因为小六儿的事过来的,只不过原本他跟小六儿也没什么,如果再继续躲躲闪闪,倒显得有什么了。
于是他说,“琴姐你说吧,少奶奶知道的。”
安慕希没有说话,虽然她对苏凯的话并不赞同,但是以前爹地教育过她,大户人家出身的人,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要有自己的威严,绝对不能守着下人吵嘴。
安慕希谨记爹地教诲,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什么也没说。
“少爷,小六儿发起了高烧,也不知怎么回事,她喊身上疼,我撩起她的后背一看又红又肿……”琴姐着急地说着。
“哦,赶紧让马医生看看。”苏凯有些着急地说。
“哎,这些天太太身体好,心情也好,给马医生和宋医生都放假了,让他们回老家看看,过几天再回来,现在府上没有医生,你说这事……”琴姐着急地说着。
“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安慕希家里一直有医生,而她又是个女孩,凡事细心,所以听琴姐这么一说,她很不放心,要跟琴姐一起去看看。
苏凯一听,赶紧给安慕希披上一件外衣,跟着安慕希一起去了琴姐那里。
小六儿果然发烧了,小小的人脸膛红红的,伸手一摸额头滚烫滚烫的,琴姐说,“也不知怎么回事,你看看这后背……”琴姐说着伸手撩开了小六儿的后背。
苏凯喝酒的时候看过,密密麻麻都是针眼儿,可是当时觉得好像没有这么红肿,怎么现在全肿起来了呢。
“小六儿,你感觉怎么样?”苏凯着急地问着小六儿。
“都是黑哥……让人家表演背水之战,那些啤酒洒在了伤口上……”小六儿烧得滚烫烫滚烫的,艰难地说着。
“哪儿来的这么多针眼儿呢?”安慕希纳闷地问着。
“是徐妈妈,让我联系业务,让我给跑堂的赵独眼摸……我不同意,她就扎我……”小六儿迷迷糊糊地说着,“赵独眼儿都六十多岁了,我讨厌他,徐妈妈说以后什么样的客人都得接,不能嫌弃客人,可是我还是嫌弃他,于是徐妈妈就把我绑起来扎我……”
安慕希听着,不觉眼睛里滚出了泪水,这孩子,这么小,却受着如此非人的待遇。
她不再说什么,让琴姐去医务室拿来医药箱,然后认认真真地给小六儿清理着伤口。
清理完毕,又给小六儿吃了退烧药和消炎药,然后和苏凯一起回来了。
“看到没有,小六儿的确是太可怜了是不?当时我和宇辰在喝着酒,就听见那屋小六儿上气不接下气地哭……”苏凯尽量夸张地描绘着当时的场景,他看见安慕希眼中的怒意渐渐的消失了。
安慕希想着自己小时候,虽然后妈有时也偷偷地掐她一把,但是有爹地在,她也不敢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