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儿无可奈何地打开了自己的抽屉,一个金灿灿的镯子,呈现在几个人的面前。
安慕希没有说话,拿起那个金镯子看了看,凭着从小就见识过无数宝贝的眼里,安慕希一眼就看出了这是英国进口的限量版手镯,价值在十五到十八万元之间。
水灵儿怎么会有这么好的镯子呢?
安慕希看着那个镯子,把目光移到了水灵儿的脸上。
水灵儿的眼睛开始惊慌起来,大眼睛叽里咕噜的,不只把目光落在哪里才好。
“水灵儿,这个镯子是哪儿来的?”安慕希拿着那个镯子,纳闷地问着水灵儿。
这么贵重的镯子,即便是夫人,也不会轻易送人的,除非她身边的过生日或者定亲之类的大事,否则,怎么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随便送人呢?
安慕希看着水灵儿,水灵儿愈加慌乱起来,“啊,啊……”
水灵儿“啊”了两声,没有说出话来。
安慕希更加诧异了,就凭水灵儿这表情,也已经完全不对劲了。
深夜的房间里,虽然灯火通明,但是也说不出地幽静,尤其是三个人谁也不说话的时候。
水灵儿看着安慕希,真是不知说什么才好,她张了张嘴,忍不住心里着急。
水灵儿一着急,感觉喉咙里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涌,“啊……”水灵儿不再说话,手捂着嘴巴,跑进了洗手间,在洗手间里“哇哇”地一阵狂吐。
安慕希跟了进来,“水灵儿你怎么啦?”安慕希看着水灵儿,小小的人儿在那里蹲着吐得一塌糊涂,不仅有些心疼,伸出手来,帮她轻轻地捶着。
“水灵儿你怎么啦,你到底是哪里难受?”安慕希帮水灵儿捶着,水灵儿还在“哇哇”地吐着,直到把黄色的胆汁吐了出来,水灵儿的小脸儿已经憔悴的没有一丝血色。
“嫂子我太难受了……”水灵儿说着,趴在安慕希的神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叫马大夫过来,看看你生了什么病?”安慕希说着,拿起手机给马大夫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马大夫背着药箱来了。
安慕希跟马大夫说了水灵儿的情况,然后让水灵儿躺在那里,静静地给水灵儿搭起脉来。
马大夫给水灵儿搭着脉,不觉得微微走起了眉头。
“怎么?”安慕希看着马大夫的神情不对,禁不住问了一句。
马大夫摆摆手,没有说话,又让水灵儿伸出另一只手臂,继续给她摸脉。
“大夫我这是怎么啦,是不是生了重病?”水灵儿看着马大夫,可怜巴巴地问着。
“请问灵儿姑娘,你的月事有多久没来了?”马大夫看着水灵儿,把手收了回来。
“嗯……好像有一个半月了吧,啊……”水灵儿说着,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捂住了自己的嘴,脸上顿现惊讶之色。
“这就对了。”马大夫说完,站起身来,默默地整理着医药箱。
“马大夫,水灵儿这是怎么啦?”安慕希纳闷地问着。
“少夫人,”马大夫看看安慕希,又看看水灵儿,慢慢地说着,“灵儿姑娘怀孕了。”
“啊?!”安慕希听了这句话,吓得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水灵儿的眼睛逐渐地瞪成了一个玻璃球,继而捂着脸“哇——!”地一声哭了。
安慕希不再说话,她看看水灵儿,又看看马大夫说,“马大夫,您先回去休息吧。”
安慕希说着,送走了马大夫,随手关上了门。
她走到水灵儿的床前,目光渐渐变得凝重起来,“水灵儿你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镯子是谁给你的,孩子是谁的?是不是给你镯子这个人的?”
“嫂子……”水灵儿叫一声嫂子,禁不住伸手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水灵儿哭得很伤心,简直就是上气不接下气,看着水灵儿又黄又锈的小脸儿,安慕希明白了,水灵儿有难言之隐,甚或是不想告诉她,她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算了,时间太晚了,你先休息吧。”
安慕希和江茜茜从水灵儿的房间出来,不禁小声的议论起来。
“你说那个黑衣人,明明看着他进了水灵儿的房间,又从她的房间出来的,水灵儿怎么就不承认呢?”江茜茜说着,纳闷地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她肯定是有难言之隐吧。”安慕希说着,也纳闷地摇了摇头,“茜茜这件事你别跟外人说,这件事关系到苏家的家丑,明天我把这件事告诉夫人,看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