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古景已经无法用钥匙打开这个盒子了,因为那把钥匙早在五年前,他就已经丢弃了,再也找不到了。
盒子里并没有放什么特别的东西,只有一封信,一封孟韵寒五年前写给易远泽的信,也是那封孟韵寒希望他转交给易远泽的信,只不过那封信没有到它真正的主人手里,而是被古景珍藏了起来,这么多年来,古景只有看着这个盒子,才能又一次确定孟韵寒是属于自己的,可是现如今,当他再次看着这个盒子的时候,心里原本的笃定也变得不再那么坚固了。
原来不管是时间过去多久,不管是古景将这封信珍藏多久,孟韵寒依旧会回到易远泽的身边,即便他们之间错过了那么多年,误会了那么多年,最终的结果也似乎并没有得到任何的改变。
古景下意识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他不甘心,他曾经费尽心思才得到的爱情,如今就这样从他的手里溜走了,他怎么可能甘心,就算他的脸上可以装的若无其事,但是心里却终究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古景这才收起自己的愤怒,将盒子又重新放回到了原处,进来的是一个小护士,说是病房那边有事情,需要他过去处理一下,随后古景脸上便重新带着笑容,跟着她走了出去。
而此时的孟韵寒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想了很久,都没有把自己那颗不安的心安抚好,随后她便起身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
孟韵寒去到孟志文办公室的时候,他正在看之前的企划书,见孟韵寒走了进来,他便停下了自己手里的工作。
“你怎么过来了?坐吧。”孟志文一边招呼着她坐,一边起身去给她倒水。
“爸,我感觉我遇到麻烦了?”孟韵寒皱着眉头,视线跟随着父亲的背影而移动着。
孟志文愣了一下,随后便将水递给她,问道:“怎么了?是工作上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了吗?”
“不是工作……”孟韵寒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父亲,心里烦闷不已,她如今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开口和父亲说这件事情,也不知道自己该从哪里说起。
孟志文眉头微蹙了一下,不过随后就又恢复了原状,他似乎是在心里猜到了什么,“是因为哪个?”
“哪个?”孟韵寒反问道。
“是易远泽,还是古景?”孟志文是真的很了解孟韵寒,也很清楚如今的孟韵寒,除了医院的事情,就只有这两个男人的事情,会让她心烦意乱了。
孟韵寒喝了一口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我不知道我该相信谁?或许说我不知道他们究竟谁在说谎?”
“你为什么不亲自问问他们呢?”
孟韵寒一个劲的摇头,她不是不想问,她是害怕问,她害怕自己最后所得到的答案,和自己心里所想的不一样,她害怕自己接受不了那样的事实。
“我不敢……”
见孟韵寒没有多余的话,只是轻声的说出了她心里的害怕,孟志文的眼里也满是心疼,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宝贝女儿如今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而烦闷,但他却清楚,孟韵寒此刻口中的那句不敢,是发自内心的。
“既然不敢,那就不要继续纠结在这件事情上了,不要去想起,不要去过问,跟不要去追究。”
“可是……”孟韵寒一脸为难的样子,她不是不想按照孟志文说的这样去做,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她那迫切想要知道事情真相的欲望被点燃,就算是被压制住了,那也只是暂时的。
孟志文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说:“不管那些事情是对是错,不管曾经的他们谁说了谎,那都已经过去了,没有必要再去追究,我们都不能一直活在过去里,我们要斩断过去,大步的向前走。”
“那如果因为过去的错误,而在未来也走错了呢?那该怎么办?”孟韵寒眼眶红红的,她感觉自己就快要被这些事情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孟志文笑着摇摇头,说:“那就跟着心走,心里觉得这条路是对的,他说的话是真的,那就去走,去相信,不要在意任何人的眼光,也不要听外界任何的声音,只是简简单单的跟着自己的心走,跟着它做决定就好了。”
如今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安慰孟韵寒,毕竟他不清楚孟韵寒说的是什么事情,而这些也是他如今唯一能够说的了,只要心不抗拒,只要心里认定,对与错也不是那么的重要了。
孟韵寒不再说了了,她看着父亲那无比坚定的眼神,随后便蹙着眉头反复想着父亲的那些话,她的心里是相信易远泽的,可是外界对她的干扰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