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是我?我又没吃?”那醉公子现在是完全清醒了。不过打不过别人,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眼下倒也不敢大声嚷嚷,但心中不服,平时又猖狂惯了的。
“这饭菜你自然没吃,但你知不知道损坏东西是要赔的。”云萍儿指指地上的残羹剩饭,当然已没有多少剩饭,这不重要是不是:“还有你屡次骚扰他人,对别人造成精神损失,这是无法拟补的,理当赔偿。”
“我,我为什么……”那男子刚要反驳,但看一眼吉祥举起的手,马上又缩头:“我赔,我赔,我一定赔。”
“一共两仟两,s公子快点吧。”云萍儿决定不能让屎公子把人欺负完就没事,天子脚下,一个纨绔子弟是猖狂不了多久的,早晚有人收拾他。
“两仟两?”那男子一惊,心道:刚才还一千两呢,这价长的也太快了。嘴上当然不敢反驳,抖着手自怀里拿出一摞银票递过来。
云萍儿让吉祥接了,点过数目,对那男子道:“你可以走了,以后若再这样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云萍儿让吉祥给了小二一千两银票,谢过小二便让小二下去了。其余银票让吉祥拿着送老者和小女孩走,并轻声嘱咐了几句,却见老者和小女孩千恩万谢的跟着吉祥出了门。
事情算是完了,却说云萍儿心里却是真不对劲,虽说饭钱有人掏了,人也救了,但总觉得很怪异,你说在饭店这通闹腾,本来饭店人很多,也很热闹,从什么时间却安静的象是只有自己几人,总有不妙的感觉。
低头叹一声,管他呢,还是带人回家吧。一抬头,尼玛,二楼楼梯上站着两个人,让云萍儿的嘴张的差点收不回去……
云萍儿只感觉头'嗡'的大了好多倍,眼前有千万草泥马奔腾而过。艾哟喂,还能不能好好相处了,云萍儿有了一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这两人来的可实在是巧啊,巧啊,巧极了……
“小二,刚才欺负我儿的几人呢?”云萍儿这还未感叹完呢,就被人家家长找上门来。一个与挨打男子长得有七八分相像的老头子,旁边还站着一群下人,让你瞬间知道什么是虎视眈眈。
“老爷,您要找哪个?小的帮你找?”小二一边应付那老头,一边对云萍儿使眼色,让她快走。
“爹,就是他们。”那儿子也被两个下人扶了进来,嘴里还哎哟哎哟叫个不停。
云萍儿不觉好笑,刚才跑的比兔子还快,现在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装的还真像。
“把他们抓起来。”那左都御使也不是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抓你再说,进了衙门就是自己说了算,说来也是没把云萍儿几人看在眼里。
“是,老爷。”几个家丁上前就要抓人。
“慢着,你凭什么抓人?”云萍儿自然不会让他们把自己抓走,这个社会有多黑她不知道,但弱肉强食的道理她还是懂得。自古官官相护,若被抓去府里,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何况自己还有砝码在手,他不可能见死不救吧?
“本老爷是左都御使,还不能抓你?”左都御使根本没把他瞧在眼里。
“左都御使也不能随便抓人吧?更何况无故抓人。”云萍儿不服气道。
“无故抓人?你们刚才打伤吾儿,要害人性命,还不能抓?”左都御史振振有词。
“那左都御使是打算公报私仇了?还是对强抢民女混不在意?还是要纵子行凶?”云萍儿寸步不让。
“什么强抢民女?什么纵子行凶?你个丫头片子莫在胡搅蛮缠,胡言乱语,无人为证,我判你个诬陷之罪。”好凶的老头。
“证人嘛?你看王爷做证可好?”云萍儿腹诽,你个东方宇,你还站那楼梯不动,跟你那喜欢四处乱窜、不务政业的变态皇上哥哥,还不赶快来救我。一回头,尼玛,人呢?台阶上空空如也。
“王爷做证?”那左都御使心中一怔,若王爷在,今这事不能善了。但随云萍儿目光一看,哪有什么王爷,这个小骗子,不会是花痴梦想到王爷吧?
云萍儿当然不知她现在在左都御使心中已是花痴了,只在心中着急:东方宇,刚刚还站在楼梯上,死哪里了,还不快出现……
“我来做证。”温润的声音响起,是帅王爷。云萍儿悬起的心一下子落了地。刚才是帅王爷从楼梯走下,又被屏风遮挡,云萍儿没有看到罢了。
“参见王爷。”于是乎地下跪倒一片,那左都御使都抖了起来。偏那儿子不省心,还在嚷:“爹,快让王爷做主杀了他。”
“你要杀了谁?”帅王爷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