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洞里，墨子谦说的那三个字。

不得不承认，沐浴风是墨子谦见过所有女人里面最直接的。可是，到底什么是爱。他自认为这辈子都不会用心去爱一个人。帝王之家本就无情，又怎么可能会有爱呢？

“不爱是吗？”沐浴风自言自语的说：“我知道了。”心疼，这一次是真的疼了。

努力忍着自己的泪水，沐浴风一步一步的从墨子谦的身边走去，擦过肩，准备彻底的离开这流云宫。这里，她一刻也不想呆下去了。

“站住。”墨子谦突然开口。不知道怎么回事，看沐浴风失魂落魄的样子，他的心里很难受，不想让她走，总觉得她这一走就是一生。他墨子谦绝不会允许自己的人生留有遗憾。

沐浴风反射的停下步伐，慢慢的转过身看着墨子谦高大的背影。她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无比的孤独，他已经开口了，他已经在挽留自己了。

这样，就已经够了。

义无反顾，用尽力气，像那扑向火的飞蛾。沐浴风从背后紧紧的抱着墨子谦。眼泪沾湿了他昂贵的锦衣，这一刻，沐浴风非常的肯定，她爱墨子谦。爱这个每当她处于危难时就会出现的男人，爱这个地位高贵，指令天下的男人，爱这个三妻四妾，却又冷酷无情的男人。

她沉沦了。

感受到沐浴风的温度，她那瘦弱的身躯几乎用尽所有力气在拥抱他。这样的沐浴风，墨子谦又怎么会忍心推开她呢。

转过身，墨子谦把沐浴风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把她的头轻放在自己的胸前，沐浴风整个人依偎在墨子谦的怀里。

这种感觉很不真实，却又很幸福。

“你爱我吗？”沐浴风始终想要知道这个问题。墨子谦，你到底爱不爱。

墨子谦深吸一口气，他不知道什么是爱。既然不知道，又怎么可以轻易说出口呢。所以，他只能再次用沉默来回答沐浴风的问题。

沐浴风冷笑一声，无论怎样，她绝不会和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在一起。

“还是不说话？墨子谦，你怎么这么喜欢沉默呢？这样有意思吗？”推开墨子谦，沐浴风质问道：“你不爱我。那为什么总是救我，为什么总是把我抱在你的怀里，为什么那天在洞里会对我那么温柔！”

沐浴风感觉自己像一个可笑滑稽的小丑，一直在自以为是，自作多情。她以为，墨子谦是爱她的，至少对她是有感觉的。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沐浴风也是第一次尝受到这种痛苦的滋味。

“你爱我吗？”这次换墨子谦问。被沐浴风这样问了许多次，他突然也很想要知道沐浴风对他又是什么样的感觉。

看着墨子谦，沐浴风流下了心疼的眼泪，如果不爱，那她就不会替他挡箭，就不会老是生他的气。

墨子谦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看着沐浴风的眼泪，他很是无奈。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吼？管用吗？唉！

“怎么这么笨。”墨子谦还是忍不住擦掉沐浴风的眼泪，他这一生的温柔都快被沐浴风挥霍完了。

“不许碰我！”沐浴风打开她的手。说她任性，那她就是任性了又怎样，反正没人在乎。

看着沐浴风，墨子谦想要发火，这女人确实很是不乖。但看她那委屈的样子，墨子谦又于心不忍。

“别闹。”一把拉过沐浴风的手，再次把她揽在自己的怀里。墨子谦突然伸出自己的手，拉开衣袖，给沐浴风看。

一个深深的牙齿印在墨子谦的手腕上。沐浴风愣愣的看着墨子谦的手，不知道什么意思。

“你忘了？”墨子谦的声音像是有魔咒一般，吸引着沐浴风，她不知所然的看着墨子谦。

“那天，在山洞里……”墨子谦没有再说下去。沐浴风的脑海里突然回忆起那天的事，她很疼，墨子谦好像为了减轻她的痛苦，把手给她咬。怎么会这么深呢，一定很疼。

摸着墨子谦手上的牙印，沐浴风心疼的看着他。她好像懂得了墨子谦的意思，又好像不太懂。不过这些都没关系，现在不重要了。

“对不起。”沐浴风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来。”墨子谦温柔的说。然后拉着沐浴风走到一块铜镜面前，让她坐下。沐浴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青一块，紫一块，脸像猪头一样的大。头发也散乱得到处飞舞，原先戴的簪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眼睛还哭肿了……

天啦！难道刚才自己就是这个样子见墨子谦的吗？这苏月羽怎么下手这么狠啊！好丢人！好丢人啊！

沐浴风一下子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