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盘子里是切好的各种食材,荤素搭配,营养讲究。
他围着厨房围裙,熟练地翻炒着,见我进来了,将一盘炒好的菜递过来。
就这样,他掌勺,我打下手,很快就弄好了饭菜。
饭桌上,寒陌迟不说话,我也保持默然,严格地做到了食不言。
他没吃多少饭菜,一杯接一杯,喝光了一瓶红酒,深邃的眸底荡起星星点点的醉意,托着下巴,看我吃饭,末了,薄唇一凝,“爱吧唧嘴,吃相也丑!”
吧唧嘴?
我有吗?
我闭着嘴嚼东西,能吧唧出来声儿?
长这么大,就没有谁说过我吃相丑!
毕竟是白蹭了一顿,我很有蹭饭的觉悟,将寒陌迟的差评视作耳旁风,收拾碗筷,拿进厨房清洗。
寒陌迟则靠在厨房的门侧,看得津津有味,我洗好后,擦身而过时,他来了这么一句,“八公分的鞋子穿着,还是一只小矮兔!”
不张嘴不毒舌,这就是寒陌迟!
幸好我就要与他离婚了,不用与他同在一个屋檐下,不用被他毒舌荼毒致死。
我拿了手包,友情提醒,“寒先生,我明天请假一天,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见。”
转身就走,可是,我迈不开步子……寒陌迟的手指勾住了裙子的后领口,“想走可以,衣服鞋子都脱了,光溜溜地走!”
我这才后知后觉他先前的话中深意,是不用AA制,是穿完脱掉就行。
我换下的衣服还在寒陌迟的车子里,门口的行李箱中只有换洗的内衣,我不是内衣模特,没有穿着内衣上街的豪迈勇气,我只能转过身,仰脸瞪着这个男人。
他俊颜清冷,“谁答应你离婚了?”
我气得想咬人,“寒陌迟,你说过对我没意思,不稀罕我,那么,我有必要赖着不走吗?”
冷削菲薄的唇一勾,“你,属狗的?”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唇角凝起了一痕笑意,一闪即逝,“咬住就不放,一句话而已,有那么重要?”
他讽刺我是咬住不放的狗,他才是狗呢,他是无赖狗,我觉得他喝醉了,就耐性地讲道理,“寒陌迟,你是成年人,你的话代表你的态度。”
男人修长的手指按按眉心,“林医生,这么说,你拷问完老子,确定老子没有鬼混,但你还是要离婚?你以为老子就这么好欺侮?”
我斜眼瞅了瞅某个小帐篷,强调,“你举了,我们就离婚,这是你亲口说的。”
寒陌迟俊颜凑近,低醇的声线染了痞笑,“对!老子说过这话,不过,老子想在你这里检验一下持久力!”
身下一空,我就被他打横抱起,手包被拽掉,丢到大理石地面上,鞋子也被拽掉了,我极力挣扎,气得眼泪直转,“混蛋,你想耍无赖?”
我的挣扎在寒陌迟这里就是蚍蜉撼树,他低笑着,抱着我进了主卧,将我丢到大床里。
“林医生,老子现在这样都是你逼出来的,你给老子发红包有瘾了,老子稀罕那一百八?”
是的,我在B城,有次闲得慌,就添加寒陌迟的微信,他通过后,我就给他发了红包。
此刻,寒陌迟得理不饶人,染了醉意的细目深邃如夜,看不到底,“那次怎么说的?与老子再矫情,就吻哭了你,愣丫头,你才是老子最想开的红包!”
我再傻,也听出了这里面浓浓的危险意味,本能地往后挪,抱膝而坐。
寒陌迟倾身,双臂撑在我身侧,温热的气息染了红酒的香醇,邪魅危险。
“愣丫头,你的悔改诚意,我看见了,你向我变相表白,我同意了,我有财有色,不用你谋,都是你的!”
我拼命摇头,“不行……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还是先离婚吧!”
男人笑起来,狷狂不羁,如暗夜中绽放的黑色曼陀罗,妖娆无双,致命的危险,他理所当然地宣布恶魔规则,就是不容拒绝的语气。
“夫妻嘛,就应该同甘共苦,你一个人苦了太久,做老公的是时候给你甜头了。”
他的大手擒住了我的脚踝,加力一拽,我就四仰八叉地摔在了他面前。
我吓得要命,双手拼命推他,他捉了我的手腕,拉到我头顶上方,单手禁锢着,另一只手三下两下,撕碎了我身上的所有衣物。
我失控地尖叫起来,亲切地问候了他的十八代祖宗,他决绝地不管不顾,低笑着,“叫啊,给老子大声叫,叫够了,老子早就想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