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撕碎了离婚起诉书,看着碎片冲入主卧浴室的下水道中,心里雪亮,再嚷嚷着离婚,我也占不到上风了,现在只能以静制动,我就是不下蛋,也要占着如苑这个鸡窝。
做好了晚饭,我再次拨寒陌迟的电话,还是拨不通,拨云若轩,也拨不通。
好吧,云若轩与寒陌迟是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现在行动一致也正常。
“太太,先生没告诉你,他晚上有应酬,不回来吃晚饭了!”
张姐将小南和小北的婴儿车推到了餐桌旁,见我呆呆的,就随口提醒了一句。
我心里一喜,敷衍得合情合理,“张姐,陌迟给我打电话了,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担心他,他有应酬,肯定会喝许多酒,唉,他的胃本来就不太好,今晚会不会胃疼呢?”
张姐笑了笑,“太太,先生给我打电话时特意嘱咐,让你晚上早点休息,女人睡觉时间不充沛,容易衰老,看看,你们夫妻互相关心,真够恩爱的。”
我努力地挤出了笑颜,腹诽,寒陌迟,你不理睬我,却给张姐打电话,这证明你做贼心虚了。
你还关心我容易衰老?
你特么脚踏两条船,不是容易衰老这么简单,而是肾衰竭而亡!
饭后,张姐抢着洗刷碗筷,我哄小南和小北,与这两个小家伙咿咿呀呀,烦恼一扫而光。
最后,我真的洗洗睡了,不过没有睡主卧,而是与张姐和孩子们睡一起了。
翌日清晨,我起床,简单洗漱后,张姐说,“太太,先生回来了……”